每年这个时候因为夏天将至,总会连绵几天的大雨。庄稼人最喜欢这个时候,因为这意味着可以在家好好躺上几天,听着窗外雨声,看着门外雨景,似乎给生活谱上了一曲别样的风味。
乡间小路上没有什么人。路边的秦老头喝着烧酒,往嘴里丢着花生,心里盘算着是东头的寡妇虽然好是好,但性子太烈了,按不住。西边的豆腐寡妇好温柔,标配的南方姑娘柔情似水的样子,但她家男人是个猎户,有时能在外面住上个一个月,有时上午刚走下午就回来了,这个风险太大了,也不行。想着这不行那不行的,便从怀里摸出一把老旧的古剑,擦拭起来。
“今贝,你说这秦老头又在擦剑,平时叫他露两招又跟吃了屎一样。啧啧啧,脸上这种表情,我跟你说我在那里看到过。”陈薪柴跟柳今贝躲在门帘后面两人小声嘀咕着。说到这里,陈薪柴靠的更近了,余光还一直扫着在后面扫地的文桃。“什么啊,你快说啊,磨磨唧唧的。”柳今贝摸着手里的铜钱一脸不耐烦。
“瞧你猴样,我跟你说上次啊,我晚上散步到东头那个陈寡妇哪里……”
“谁家好人散步到哪里去?你别胡扯了,上重点行吗。“
“不是,我把你当兄弟我才告诉你的,你什么意思,我陈陈薪柴只是散步,你不想听有的人愿意听。”
“好好好,散步就散步。”
“我躲在石头后面看着屠户一脸鬼鬼祟祟的往里屋翻,我当时想这怎么行呢,这是有失伦理的,我必须要保证接下来不会出现越格的事,我只能跟着。”
“好跟,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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