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爱嘉,你醒了吗?有没有舒服一点?晕不晕?”我在床前半蹲着,询问着面前的少女。

安爱嘉此时已经睡了两个小时,口水流到枕头上。大大咧咧的,看不出一点心机。

“你是谁?”安爱嘉睁开眼看到我时身体向后一缩,“这里是哪?”安爱嘉急忙掀开被子看到衣衫整齐就松了口气。

“我不是坏人,我是你的同桌。”这么快就忘了我吗?我的初吻都给你了,安爱嘉你真的醒酒了吗?

“哦对,你好像叫——江云霰。”安爱嘉一拍手掌,“瞧瞧我,喝醉了。这是哪?”“当然是我家。”

安爱嘉听到这里,双眸里泛着细碎的光,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像牡丹一样。

“江云霰,我的心跳的好快。砰砰直跳,你能听一下吗?”安爱嘉拉过我的身子,我对她没有戒心侧身依靠倾听着心跳。

“咳——江云霰。”白音文适时而来,我立马立正站好。“小云霰,过分亲密了。”白音文眼角微微弯了弯,似乎在笑。

“这位女孩你是谁?”“阿姨,我是江云霰的好朋友。”

白音文有些失落,几个小时前还是“妈妈”,现在只能当个阿姨。关键是没比安爱嘉大多少。我也有些失落,“好朋友”,你怎么不说是“男朋友”?我们都接吻了,安爱嘉。你不答应——哦对,我还不熟悉她。

“你们怎么出学校的?”白音文使出常用的套路——明知故问,循循善诱。

安爱嘉故作生气地讲:“还不是姓秦的那个疯婆子,在我这里装。我没搭理她就跑出来了。”

白音文听到自己爱人被这么骂,脸上的慈祥很快消散,反而用严厉的目光盯着安爱嘉。

我拉了白音文的手,让她不要发作。白音文这才平复点心情,脸上勉强挂着一个微笑。“那江云霰是为了找你而逃课的?”“对呀。”

安爱嘉很傲慢的说,仿佛她在得意同桌会逃课寻找自己。

“安爱嘉,既然你已经酒醒了,那就跟我回学校找秦老师认错。”我上手拉着安爱嘉,她一把甩开。

“江云霰,你是个好人。可就是太胆小了,秦禾算个什么东西?怕她干嘛?”安爱嘉趾高气扬的说,还竖了个中指。

我知道这是鄙视的意思,“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白音文不解的问道,我连忙回答:“成功。”

安爱嘉插嘴道:“江云霰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这是西方传过来的,意思是‘鄙视你’。”

安爱嘉还笑了。

白音文双目一沉,扬声骂我:“江云霰,敢逃课是吧?第几次了,自己说?”“第二次。”

“上次你可是保证过,来——出来。”白音文把我拽了出来,不顾安爱嘉惊慌的眼神关上门。

“小云霰,这女孩谁呀?”白音文将严厉的语气收回,急切的询问。

“是正经人吗?”我也不知道啊,不要问我。我跟她才认识多久?早知道那天不要走那条巷子,遇见了这么会“口嗨”的——“阿娘,我跟她不熟。”

“都接吻了,我要是晚来一步你就当大人啦。你们两个认识几天?”白音文目光变得十分疑惑,她原先的想法应该是:江云霰与安爱嘉很早就认识,感情升温很快,为了追求刺激偷偷跑出来约会,接吻。

事实却是我连安爱嘉生日哪天都不知道,“阿娘,我和她认识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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