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别有洞天
金磊夫妇说:“万历派宦官征商,强征税收,搜括民财,这些税收并没有进入国库,而是专供宫廷中皇帝和后妃们挥霍享受。万历的贪婪和暴政激起了民变,京城矿工大示威的胜利是中国历史上的第一次,也就是在这次大示威的队伍中,谷宪政与小娇邂逅相遇,一见钟情,结为连理。”谷宗义和金磊夫妇由时空倒流穿越机超越时空,穿着隐身服继续跟随大示威队伍漫游北京上空。
大示威的民众渐渐疏散,回到各自的住地去了,惟有几个大示威的领导者聚集在一起,来到城郊的一家丰泽园酒店庆贺他们成功的组织了这次大示威。
谷宪政和谷玉也随同他们一起进入这家酒店,他俩在门旁的一张酒桌上坐下,点了几样酒菜,边吃边观察动静。只见有几个形迹可疑的便衣跟随他们进入了酒店,一个为首的头子与酒店老板鬼鬼祟祟的谈些什么,又拿出十几个银元塞给老板娘。这些异常的行动引起了谷宪政的警惕。谷宪政把那位刚认识的年青小伙子拉到自己的酒桌上攀谈起来,他警告说,刚进来的那伙人不怀好意,千万要防范他们为妙。但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几位大示威领导者并不介意。谷宪政只得借故要与年青小伙子交个朋友,把他留在他们的酒桌上,边喝酒边交谈起来。
那位年轻小伙子,与谷宪政非常亲热,总是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眼光注视着他,他们谈得十分投缘。在交谈中,谷宪政了解到,小伙子叫王玉坤,父亲在京郊门头沟开一间学馆,教授十几个学生维持生计。宦官王朝到门头沟矿区,强征税收,监督开矿,敲诈勒索,搜括民财。这些贪婪、残暴的宦官爪牙借口监督开矿,任意抄家毁屋,残害百姓。王玉坤又气又恨道:“那天宦官王朝亲自带领几名爪牙闯入我家学馆,穿堂入室,抄家勒索,还奸淫了我母亲,杀害了我父亲,烧毁了学馆,我在矿工的掩护下逃脱了魔掌,才幸免于难。宦官王朝及其爪牙的暴行激起了民变,门头沟的矿工和运煤工一呼百应,很快聚集了数千人,他们手持铁棍,向宦官王朝及其爪牙抛掷砖石,势不可挡,愤怒地驱逐了宦官王朝及其爪牙,火烧了矿上的收税署,在几个矿工领导者的组织下,大示威队伍似怒涛般向北京城进发。大示威队伍,声势浩荡,锐不可挡,城门的卫士闻风丧胆,四处逃窜,沿途还有许多对宦官暴行恨之入骨的小矿业主、手工业者和商民加入进来,到紫金城时已经聚合了上万人。下面的情况你都看到了,由于组织周密,万众一心,声震宫阙,迫使万历那个昏君不得不把王朝撤掉,大示威获得全胜!真是大快人心啊!”
谷宪政见他被暂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便提醒说:“那边酒桌上的八九个人很可能是东厂派来的锦衣卫的便衣,你们千万要小心。”说话间,只见那边酒桌上的几个大示威的领导者可能是吃了放有麻醉药的毒酒,一个个东倒西歪的醉卧在桌旁,那些锦衣卫便衣见状就抽出暗藏在身上的刀剑开始动手残杀他们。谷宪政和谷玉马上抽出防身武器,与他们厮杀起来,终因寡不敌众,只能眼睁睁地任其将几个大示威的领导者全部杀害,他们仨人也陷入重重包围之中。在万分危急时刻,谷宪政拔出身上的火枪,连着放了几枪,那些锦衣卫便衣吓得四处逃窜,他们仨人乘机突出重围,奔跑出酒店大门。刚走到大街上,王玉坤突然酥软地跌坐在地上。幸好王玉坤只喝了一口放有麻醉毒药的酒,就被谷宪政拉到了自己的酒桌上,所以中毒不深;只是因为精神过度紧张,身心极度疲劳,才一下昏厥过去的。
谷宪政慌忙抱着王玉坤,提枪跃马,与谷玉一起冲了出去,锦衣卫的马队也立即蜂拥的追赶上来。谷宪政和谷玉两匹马向香山飞驰而去,锦衣卫马队紧追不舍。眼看马上要追杀上来,在这生死关头,谷玉的马匹驰骋到一个向香山去的三叉路口,他迅速将狩猎用的露宿用具捆在谷宪政的马背上,急忙掉转马头,向相反方向飞驰而去。他在马背上大声喊叫:“少爷!我把敌人的马队引开,你们还是按原计划去香山!你不要管我,我能甩掉他们!我回家报信求救去了,明天我带人到香山找你们!”不容分说,他已将敌人马队吸引到他的后边。谷宪政紧紧地抱着王玉坤,向香山方向飞驰而去,消失在山坳中。奔驰了一段时间,有几个锦衣卫发现谷宪政他们已兵分两路,才知上当了,又返回三叉路口,向香山方向飞速地追赶上来,但是已经跟掉了一大截。
谷宪政怀抱着王玉坤,跃马扬鞭飞驰进一条幽静的山谷。在一片茂密的山林深处,疾驰的马蹄声惊动了洞穴中的一对狐狸,只见它们从一个非常隐蔽的洞口中飞驰出来,一溜烟似的向一条山涧小溪对岸奔驰。谷宪政仿佛意识到,这个洞穴就是他们最好的藏匿之处,便抱着王玉坤翻身下马,进入那个狐狸栖息的洞穴。谷宪政怀抱着王玉坤艰难地拨开荆棘,到里边一看,才知是一个很大的山洞,洞里流水潺潺,洞壁上石柱垂挂,石笋林立,钟乳琳琅满目,景色美不胜收,像进入了仙境。他抱着昏迷的王玉坤,继续往里走,惊喜地见到一池热气蒸腾、清澈见底的温泉,温暖如春,抬头发现崖壁上有一个石室,里边还有石桌石凳。他把王玉坤放在石桌上,赶紧跑出洞外,把马匹牵进洞中。刚进洞不久,他听到洞外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和嘈杂的人声,紧紧追赶上来的锦衣卫便衣的马队看不到谷宪政他们的踪影,正在焦急的四处寻找着。忽然有人看到山涧小溪的对岸有一条疾驰的尘烟,他们便呼啸着向小溪的对岸那条飞驰的尘烟追赶过去。一会儿,山谷里又恢复了宁静,其实那条飞驰的尘烟是被马队的嘈杂声惊吓逃跑的那对狐狸扬起的烟尘。
谷宪政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平静下来,他将马匹上的狩猎露宿用具取下,安置在石室内,一个舒适的露宿营帐很快铺设好了。谷宪政把昏睡的王玉坤从石桌上抱在怀里,想把他放到已经垫上毛毯的铺位上,蓦然间发现,他的衣襟在酒店与锦衣卫便衣厮杀时已经撕毁一条长口子,雪白如玉的肩膀和胸脯都裸露着,清楚地看到高耸丰满的乳房,娇艳柔软的腹部,竟然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谷宪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把她娇艳的身躯紧密地抱在怀里,深情地亲吻起来。
男女之间的接吻是情感和肉体的高度交流,最容易激发情欲,给亲吻双方带来愉悦和快感。激昂的亲吻温暖身心,缠绵的情话呼唤感情,亲吻了一段时间,他开始激情地舌吻。他那甘醇的唾液,流入她的舌头上,他们相互交换着唾液。由于谷宪政深情的拥抱亲吻,一股炽热的情爱暖流,流遍了她的全身,终于把她从昏睡中唤醒。
她幸福地拥抱着他,告诉他埋藏在她心底多年的秘密:“我的亲生父亲叫王昆仑,是王学左派的学者,因为在江南各地书院讲学,宣传反封建的王学左派思想,被宦官王朝的锦衣卫投入监狱。我亲生母亲变卖了所有家产,托人找宦官王朝说情,想把我亲生父亲营救出狱。不料他宁死不屈,割腕自杀,我母亲也自缢身亡。留下我们一对年幼的孪生姐妹无依无靠,我的姐姐小名叫大娇,美貌聪慧,她为安葬父母,以五十两银子身价,卖给大富豪孙时运家当了丫头。我的小名叫小娇,从小顽皮好动,像个男孩,父母很想要个儿子,就把我当作男孩抚养。因此,我从小到大一直女扮男装,行为举止都像一个男孩。幸好有父亲一位好心的朋友,叫王学明的,把我收为养子。几年前,我跟随养父母一起来到北京郊区门头沟,养父开了一间学馆,教授十几个学生谋生。当你在大示威的队伍中找到了我,在我们邂逅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心里感到分外亲切,好像已经相识很久很久似的,只觉得你才是我心目中惟一的情人。现在,我们终于好梦成真,我剩下的两个最大的心愿,一要找到宦官王朝,为我死去的亲生父母和养父母报仇雪恨;二要把我那在盛世才家当丫头的,可怜的姐姐解救出来,跟我惟一的亲姐姐团圆。”
谷宪政听后又激情地拥抱亲吻小娇,庄重地向她求婚:“我与你在大示威的队伍中邂逅相遇,又在这人间仙洞中,一见钟情,相恋相爱,你感到神奇吗?昨夜,我梦见了在天堂修成正果,已经是一名画仙的结发妻子。她告诉我,今天你在京郊香山一个仙洞中,将与你的新情人结为夫妻。今天,我原本是为寻梦来的,在茫茫的人海中我一眼就找到了你,是你的性感魅力把我们磁石般地吸引到了一起。真想不到,我能在这仙境般的山洞中圆梦。我想,今天我们能神奇般的相遇、相识、相爱,结为连理,都是冥冥之中上天的安排。等到我们新婚蜜月后,我一定帮助你实现这两个心愿。有我那在天堂里的结发妻子牵线做媒,今天我们就在这仙境般的山洞中拜堂成亲吧。”小娇热泪盈眶,答应了他的求婚。
他们在这仙境般的山洞外,一拜天地,二拜在家祝福、保佑他们的父母,然后夫妻对拜,进入洞房,也就是这山洞中的石室。他们的新婚之夜,没有奢华的洞房,没有豪华的婚床,狩猎用的毛毡帐篷作洞房,石床上铺设的毛毯当婚床。金磊夫妇和谷宗义穿着隐身服,戴着透视镜,在山洞中见证了他们的简朴的婚礼,观赏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只见谷宪政抱着小娇双双来到热气蒸腾、凝脂般清澈的温泉池中沐浴,自从谷宪政的结发妻子去世后,他一直没有再碰过女人,对女人的身体已经十分陌生,蓦然见到小娇诱人的玉体,仿佛又找回了与结发妻子新婚之夜的那种激情燃烧的感觉。
一直到日落西山,夕阳射入洞中,谷宪政才恋恋不舍地从她的玉体上翻身下床。这时他们感到又饥又渴,谷宪政嘱咐小娇,在婚床上不要下来,躺着好好休息。他穿好衣服,手拿打猎的弓箭和猎枪,想到洞外树林里,打几只美味的山雉,然后架起一堆篝火烧烤,美美地饱餐一顿野味,庆贺他们的新婚初夜。
金磊夫妇开心的对谷宗义说:“俗话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说的是一种自然现象,而这里谷宪政是借用来劝慰父母,让他们相信,虽然十五的月亮不是最圆,但它终究会自然的走进十六的圆月的,万事也只能顺其自然了。谷宪政在仙境般的山洞中与他的知心情人鸾凤颠倒,一夜七次激情交欢,真是如鱼得水,水乳交融,可谓是人世间最美轮美奂,最欢乐美妙的幸福之事了。好事成双,他不仅娶了美貌的小娇,还把她的孪生姐姐也娶进了门,洞房花烛夜,他夜御双娇,尽情的享受性福生活。”谷宗义被他俩逗得哈哈大笑:“我的亲生父母真够传奇、浪漫、幸福的。我今天能亲眼目睹他们的性福情境真是三生有幸。”他们仨人继续在香山跟踪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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