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长风走后,秦江月向苏碧菡道歉:“元将军恕罪!本大侠因肚量小装不了大事委屈了元将军,本大侠在此躬礼了。说完秦江月向苏碧菡深鞠一躬。

“苏碧菡笑道:“秦帮主本是沉稳大气之人突然变得不容人说话也是事出有因,我了解秦帮主的为人并未在意,秦帮主一定是为呼延况的再次进攻而烦恼。”

“是的,我胸闷得很,脑袋好像要爆炸。”

“我们俩个加在一起,不如秦老将军吗?”

苏碧菡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秦江月先是一愣,然后明白了苏碧菡的良苦用意,笑道:

“如……怎么不如?不用加我,你一个人就能顶替我的父亲了。我建啸林时,确实想干点大事,没想到干点什么这么难,这远远超出了我的想像。一般的江湖义士不过是打抱不平出手相助,维护一方百姓的利益。可我们的啸林名气不大,人数不多,却老是在国难之时帮助军队去打仗。”

“这次的仗比上次重要得多,也艰难得多。这次啸林成为了主力,我为什么这样说?假如,齐野糊涂得不拨兵给我们,我们必须得招兵买马扩大队伍。”

“哎呀,扩大队伍不太好办!谁愿意送死啊?”

“秦帮主只说对了一半,有一些人是不愿去打仗的,这是事实,但有一部份人是愿意去打仗的,这部分人除了无衣无食以外他们还有一颗护国之心。只要我们动员好他们,他们是愿意去打仗的。”

说话间,史长风已将备好的酒菜端了上来。

“元大将军,小弟特意为你烙了粘饼,也特意为你炒一盘油菜。望元大将军尽情享用。”

“谢史大人!在下领了!”

苏碧菡与秦江月、史长风三人在酒桌上谈论了很久,对当下形势有了一致的见解。对于他们而言,参战是他们唯一的选择。而且,他们必须得大动干戈,倾尽所能,作一翻拼搏。

正在苏碧菡与秦江月紧锣密鼓地筹划如何攻打后凉的老巢,平阳方面传来战况:杜获驰援平阳扎寨于平阳东郊。呼延况恐杜获与张奎对后凉军形成前后夹击,停止了攻城,转过头来叫阵后夏的寨前。

后凉二十万大军个个精神抖擞,杀气腾腾,如一片洪水冲将而来。

杜获硬着头皮上阵,他不迎战不行啊,他不迎战呼延况就直接杀进营里。

事实上,还未等上阵杜获就软了包,屎尿都吓到裤裆里了。他的兵力也不低于二十万,可他知道,他哪有什么招法抗衡后凉军?他手下的军队没有足够的军饷,没有足够的训练,士兵们非常厌战。

呼延况挺立马上,目光咄咄地逼视着前来迎战的杜获。他心想,就你一个小毛孩也敢装葱,看我怎样将你挑在马下!

杜获纵马提刀一阵风似的冲到呼延况面前,口中喊着:“杀——”

可是,只有几个回合杜获就渐渐力不能支,正在他转身欲逃之际,呼延况手急眼快一刀砍了杜获战马的后腿,战马跪在地上将杜获甩在马下。还未等杜获起身,呼延况的大刀已砍向他的颈部,杜获人头落地,鲜血喷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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