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我闷闷道,随后又开始作翘,我点破我们之间现在所处的奇怪情形,“我相信你,但是你有没有感觉,我感觉我们两个就像是比普通同学更亲密一点的关系,根本不像是在恋爱。”

“我们刚刚不是挺好的吗?”田北熙感觉有些冤枉,迟钝的他并没有感觉到我们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

“我们还是分手吧,还是做普通同学比较好一点。”善变的我每当有一丝心情不好或不如意便提出分手,在内心更深处可能是想是拿分手当幌子撒娇进而企及和他的关系更加亲密。

“好吧,那我们以后就做普通同学。”田北熙这样的回答着实让我始料未及,可能是他被如此多事的我折腾得累了,不想再猜测我的心意和想法了,更何况“分手”二字又是我第二次重提的呢。

“那我们分手之后还是做朋友,像之前那样聊天怎么样?”尽管我内心万分不舍,但是既然是我提出的,我就必须执行下去,现在只求一个回环的余地。

“好的,没问题。”田北熙在这时的判断是爽快的。

我的心中这时似乎也没起几分波澜,虽说已说好是同学,却厚着脸皮照常“骚扰”田北熙。

我把之前写的一篇文章拿了出来,在其中找了个蹩脚的配角,QQ发给田北熙,膈应地对他说:“这是我文章里以你为原型的人物,是一个满脸脓包的‘脓包男’,追求女主不得,又迟钝又笨,但家境不错,是一个独生子,女主为了生活不得不委身于他,百般不情愿的。”

嘴上毒舌,心里却知道这个人物和田北熙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毕竟,是我欣赏人家的口才,主动追求的田北熙,田北熙的外表也没有让人诟病的地方,只有独生子是和田北熙对应的地方,其他是纯属为了丑化他而虚构对应联系而出来的。

田北熙没有回复我,我便又低下姿态,主动去找他求和。

田北熙是班里的劳动委员,分管打扫卫生的安排,扫地的顺序是按寝室排的,在分配我和室友扫地的时候,我便先和室友说好,再去找他。

“可以把我安排晚一点再扫地吗?”我对着田北熙嘟哝道,“我来例假了。”

“可以,那这次把你安排在下一个小组,以后再顺延,怎么样?”田北熙公事公办的态度对着我。

“女生们都想按寝室为单位一起扫,肯定不愿中间多插一个人的,正好男生寝室只有三人,加我一个四人扫地正好,我想和你一组,可以吗?”我只得诹出一个理由出来,使自己有和田北熙有好好谈谈的机会。

“可以。”可能我这个要求还算合理,田北熙答应了我。

周日晚自习后,到了男生组清扫教室的时间,不料男生们扫地很快,和田北熙同寝的班长和姓“喻”的男孩又总是缠着田北熙说话,我没插入半个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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