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青年才俊显然是驾轻就熟,不一会就来到青楼最豪华的包间。杨楚阴啧啧地问:“这这我们钱钱够够不够?”
“管他呢,先上去。”尉迟冰道。
其中一青年才俊笑道:“你们就放心吧,今晚跟着我们混,不需你们花钱。”
杨楚阴迫不及待的样又放心下来。
五人行经数条走廊,终于来到了位于最东侧的豪华大包间。对于尉迟冰和杨楚阴来说,皆是头次看到青楼包间。他们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只见室内布置得极为精致,处处细节都透露出奢华与品味。墙上挂着名家字画,家具皆用上好木材精心雕刻而成,柔软的丝绸窗帘轻轻飘动,为室内增添了一抹别样的风情。
走进青楼的豪华包间,尉迟冰和杨楚阴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包间内已经坐好了六个貌美如花的青楼女子,她们穿着丝绸衣裳,薄如蝉翼,妆容精致,举止间流露出一种独特的韵味。桌上摆放着丰富的酒水瓜果,每一样都显得那么精致馋人。桌上的杯具是瓷器制品,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和图案,有的还镶嵌着金光闪闪的珠宝,每一件放在现代,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这六个女子见到那三位青年才俊进来,纷纷起身相迎,笑容盈盈。待看到两个新面孔与他们同来,也热情地邀请入座,并开始为他们斟酒布菜。尉迟冰和杨楚阴感受着这陌生的氛围,心中既有好奇也有紧张。他们以前从未接触过这样的场合和人物,但内心深处却隐隐有一种期待和激动。尉迟冰显得比杨楚阴紧张多了,只见杨楚阴已经坐在两名女子中间,被灌入两杯酒。
“来,都喝起来,不知道两位兄弟名叫什么?”一人示意大家安静,问道。
“我,尉迟冰。”“我我我,杨楚阴。”两人分别端起酒杯站起道。
“好,我叫郑洛。”
“我叫肖克农。”
“我,唐元鹏。”
三人分别介绍道。
三人年纪看着都不大,询问得知,最大的唐元鹏今年十九,郑洛和肖克农都才十八。分别和杨楚阴、丰阳一般大。尉迟冰明显是大他们许多,只不过身体和黄辰火一般,才二十岁。
“尉迟大哥,楚阴兄,今晚咱们不醉不归,尽情玩……”唐元鹏说道。接下来尉迟冰和杨楚彻底放纵了自己,尽情地饮酒作乐。他们忘却了身外的世界,只沉浸在眼前的欢乐之中。酒精的作用让尉迟冰的大脑变得模糊,失去了对周围环境的清晰感知。但杨楚阴却不然,对喝酒,他简直也是高手中的高手,这家伙从十一岁便偷喝爷爷的酒,从小练出一个千杯不醉的本事,黄辰火和丰阳在他面前,不堪一击。
在尉迟冰模糊的记忆中,他被一位青楼女子带到了一间厢房。他模糊的视线,无法看清这位女子的面容。然而,他内心却充满了原始的冲动和渴望,想要与这位女子在床上耕耘一番,但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劲。他意识到这是因为古代的酒劲道十足,而且他还是第一次喝酒,身体无法适应这种强烈的刺激。
在这个时刻,迷糊中传来了女子的说话声:“公子,你身子好冰啊!”这声音让尉迟冰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的身体似乎被这位女子所温暖,内心也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冲动。然而,他仍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这种奇妙的感觉在内心荡漾。
“公子。”那女子在呼叫尉迟冰,手在他额头上摸。
“公子,您没事吧?你身体太冰了。”女子的声音有些慌张。
“我……很好。”尉迟冰试图用清晰的语言回应,但他的声音却显得有些颤抖和无力。酒精仍在他的体内发挥作用,使他无法流畅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也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心中明白,不能让酒精继续支配自己,正在这郁闷之时,一股闷气翻腾倒涌。
这股气息如同狂风骤雨般冲击着他的身体,却意外地将他体内的寒气逼退。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温暖起来,那种冰冷的感觉逐渐消失。没一会身体逐渐温暖,那女子感受他的体温在变化,逐也放下心。
尉迟冰的醉意因为那股郁闷之气的冲击,已经消散了大半。他此刻努力聚焦自己的视线,想要更清晰地观察眼前的这名女子。她披着一件青色的丝绸缎子,其下隐约可见精致的肚兜。她的面容让尉迟冰想起了现代世界中的林黛玉,那种婉约而清丽的气质令人难以忘怀。然而,与林黛玉不同的是,她并不显得病态,反而肌肤如玉,轻弹可破,面若桃花。生动得让尉迟冰陶醉其中,谁说古代美人都是书中意淫的?在踏入青楼中,他已感受到这古代女人的美。这一刻,他仿佛遇见神仙姐姐一般。
她的眼睛明亮而灵动,灵动地撩人心。在尉迟冰的注视下,她微微低垂眼帘,嘴角勾起一抹赧色的微笑。她举手投足中透着一种优雅与从容,让尉迟冰无法抗拒,心醉神迷。
尉迟冰首次如此近距离地凝视女性的身体,他发现这位女子的美丽几乎超越了他在现代世界中所有女神的想象。她的肌肤如同冬日里未经践踏的积雪一般,洁白无瑕且透出淡淡的粉红,光泽温润。身材曲线婀娜多姿,尽显柔和与优雅。她的手指细腻如丝,玉足洁白如雪,仿佛一幅唯美的画卷。每一处细节都散发着无法抗拒的迷人魅力,令尉迟冰如痴如醉,为之倾倒。
“公子,您放心。花容今晚是您的人了,花容第一次服侍客人。妈妈说要我好好服侍您,您是唐公子的朋友,花容十二岁便被卖到这,六年中,花容大部分时间都被妈妈安排读书习字,琴棋书画一样不落下。”看着叫花容的女子说完,尉迟冰惊到,原来她才十八岁啊?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尉迟冰记得李白有一句诗是这样写的,但就记得这两句,自己几斤几两,便也不问。
“你叫花容?”尉迟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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