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冰缓缓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被牢牢地捆绑在一匹飞驰的骏马上。他感觉胸口好似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那口气憋得他几乎要窒息,但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将其吐出。不仅如此,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红袍人注意到尉迟冰已苏醒过来,目光交汇时,一股红晕再次涌上脸颊。他恶狠狠地盯着尉迟冰,语气充满了质问:"你告诉我,为何这泉水对其他人毫无作用?"

尉迟冰察觉到红袍人并未提及刚刚的亲吻之事,心中明白他并不希望此事被手下之人知晓。于是,他咳嗽了几声,试图发出声音,但喉咙里却只能传出嘶哑的声响。

红袍人见他只是一味地咳嗽,却不肯开口说话,误以为他是故意不答。他拿起拐杖,轻轻敲击了一下尉迟冰的头部,怒喝一声:"莫非你已不记得不回我话的后果了不成?"

然而此时,红袍人竟也遵守诺言,未再对尉迟冰施加暴力。尉迟冰不断地挣扎着身躯,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意思。红袍人示意下属将尉迟冰从马背上抱下来。当他们看到尉迟冰的面容时,不禁惊讶地发现他的整张脸都覆盖着一层冰霜,但身体却并未颤抖。

尉迟冰并未感到寒冷,只是无法言语令他异常痛苦,除此之外,身体也不再有任何不适或疼痛的感觉!

尉迟冰不断地用眼神向红袍人示意,那个人终于领会到其中的意思,于是开口问道:“你说不了话吗?”见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意图,尉迟冰连忙点头表示肯定。红袍人的眼神中似乎流露出一丝歉意,仿佛对于自己刚才那狠辣的一脚感到些许懊悔。

“那你被打也只能说是咎由自取!”红袍人再次凑近尉迟冰,压低声音说道。

这次,他先用拐杖顶住尉迟冰的脸,以免他再次转身做出之前那样的举动。

“既然如此,你现在只能继续跟我回去了。那泉水对我的下属们毫无作用,但偏偏对你我有效,难不成你有什么特别的方法?”尽管明知尉迟冰无法回答,红袍人还是忍不住自问自答道。

这时,超过去的几匹马身上都挑着水桶,尉迟冰看到后突然笑出了声。

“你为什么要发笑?”红袍人注意到他对着那些水桶发笑,心生疑惑,便又开口询问。尉迟冰则在他面前蹦蹦跳跳起来,似乎想要传达某种信息。跳了几下之后,尉迟冰感觉胸口的气顺畅了一些,呼吸也变得轻松起来,随后就继续大蹦起来。

“想跳?那我帮你。”红袍人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出手如电,迅速将尉迟冰一把抓住,接着纵身跃起,如同飞鸟一般轻盈地跃至半空之中。

随后,红袍人像一颗炮弹一样坠落下来,但在下坠的过程中,他再次发力,身形猛地拔高,又一次跃到半空中。紧接着,他又一次落下,如此反复数次。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尉迟冰感到胸口的闷气瞬间通畅无比,呼吸也变得顺畅起来。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大声喊道:“咳咳咳,好了,好了,哥,通了,通了。”

看到尉迟冰的反应,红袍人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微微一笑,将尉迟冰扔到马背上,然后自己也翻身上了一匹马。

此时此刻,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落在队伍的后方,其他人都已经稍稍向前走去。

“咳,大哥,能松绑吗?这样被绑着实在难受啊,而且我根本跑不掉,现在又成了你们的小白鼠了。”尉迟冰苦苦哀求道。

红袍人听了,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道:“我答应过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让我的下属伤害你,但这并不意味着不能把你绑起来或者关起来。”

说完,红袍人心情愉悦地大笑起来。

“大哥啊,你这样做我等会儿会从马上摔下来的。我无法保持平衡啊!”尉迟冰惊恐地说道,毕竟从马背上摔下来肯定会很疼的。

“摔了再说。”红袍人笑道。

“大哥,您看看您啊,笑起来多好看啊!而且您这辈子应该很少晒太阳吧?我昏迷了多久啊?您瞧瞧,您稍微晒晒太阳感觉就不一样了啊,脸色都变得红润有光泽了呢。”尉迟冰说道。

要放在平常,面对如此炙热毒辣的太阳,他肯定会感到难以忍受,但此刻他脸上依旧挂着冰霜,身体却异常舒适。

“我可警告你啊,要是你胆敢把你对我做的那件事情说出去,我非把你的舌头搅碎不可。”红袍人脸涨得通红,怒声吼道。

“不会吧,您该不会是害羞了吧?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呢!”尉迟冰回想起自己那诡异莫测的行为,胃部再次翻涌起来。

“你还敢说?”红袍人用力拉紧尉迟冰身上的绳索,喝道。

“大哥,好疼啊,好疼啊,求您别再勒紧了。”尉迟冰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被勒断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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