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灵隐寺离开后,两人朝着这个城市的市区走去,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的走路,江淮目前心思十分复杂,既有陈蔚瑜隐埋身份18年,又有刚才大师给予的一支竹签,上面的话一直让他想到现在,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坚持前进行与曲折性的相互统一。
这难道不是矛盾的吗?矛盾的实质与核心是对立统一,这个世界上既然充满了对立的事物,那么它在对立之中也依然充满了统一。
难道这座千年古刹的高僧也信仰着那位德国伟大思想家吗?难道哲学的影响范畴这么大?
凌子兮看着眼前这个少年的眼神突然变得迷离,一双剑眉紧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深奥的学术难题,但她只给凌子兮一种感觉,凌子兮心想:
“他怎么这么可爱啊!好想摸一下他的头,就像抚摸狗狗一样。”
“我怎么这么想?江淮哥哥怎么可能是狗呢,他可是慧湖的校草,也是未来可能闪耀足坛的新秀,他这么可爱,一定很招人喜欢。”
“不行不行,江淮哥哥只能是我的,找个机会把他拿下 。”
在一旁走路的江淮根本无法注意到凌子兮内心深处的波澜壮阔,那汹涌澎湃的想法,如果江淮会读心术,一定会说她是心机女。
只听到“膨”的一声,就听到摸个人体结构与金属制品的撞击之声,凌子兮看了一眼,但看到眼前景象,随即“噗嗤”一笑,然后笑得花枝乱颤
屏幕前的帅哥美女们,您猜怎么着?
江淮思考过于认真,一时间有点失神,然后没看路,走着走着,头就朝着路边的电线杆子撞了过去,江淮一时吃痛,捂着头,轻轻按压,试图来缓解淤血,减少疼痛。
“妈呀,这下可在各位观众老爷面前丢人了。”江淮小声嘀咕。
凌子兮一边笑一边说道:“江淮哥哥,你这也太不小心啦!”江淮有些尴尬地瞪了她一眼,说:“还笑,都疼死我了。”
两人继续前行,凌子兮的笑声渐渐止住,她凑到江淮身边,关心地问:“真的没事吗?要不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江淮摇摇头,说:“不用,继续走吧。”
此时,江淮心中的思绪仍未停歇,他还在琢磨着那支竹签上的话和那些哲学的思考。而凌子兮则时不时偷瞄一眼江淮,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一家咖啡店前。凌子兮提议道:“江淮哥哥,我们进去坐坐吧,顺便让你缓缓神。”江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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