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灾厄并不打算让海拉他们缓口气,由于刚刚的猛打方向盘让她们原本就不怎么快的速度又被大大减弱。

没等约安将货车行驶平稳,便有更多的灾厄爬上货车。

就在众人不停的将车上的灾厄戳下去并向着追来的灾厄射击的时候。

商陆却一改往常的勇猛就坐在原来的位置透过众人的缝隙不停的将追在车后的灾厄的头一一打爆。

而往日怯懦的卷柏却为了更好的清理灾厄,一点点向前超出了商陆半边身子。

只是相较于商陆的枪法,卷柏的枪法就要水许多,往往要三,四枪才能将一只灾厄打倒。

商陆见卷柏一点点挪到自己身前,在射击的间隙便不时向后拽一拽卷柏的衣角,想让她往后躲躲。

眼见无效她也只得跟在卷柏的后面一点一点的挪动。

扒上货车的灾厄力气极大,货车的围栏轻易被其破开一个缺口,并且越来越大。

就在一只灾厄扒上货车后面的栅栏要爬上来时。

海拉直接一脚重重的踩在那只灾厄腐败的脸上,尖锐的鞋跟直接戳进了灾厄的脑袋,污血染红了她的裙摆。

将鞋跟从灾厄的脑袋拔出来,海拉又往那只灾厄的脑袋上补了几脚。

双手从腰间撕下一块布料,抽出一直挂在腰间的长剑绑在手上,海拉一手持刀一手持枪踩着一只灾厄的脑袋跳下了车。

几个孩子看到海拉跳下去都很诧异,卷柏一个愣神,然后快走几步跑到破洞处看着逐渐远去的海拉喊道:“妈妈!”

商陆在卷柏的身后紧紧的抱着她以免卷柏不慎从那处豁口掉出去,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流出。

几个大人好像早有预料一般,一边安抚着受惊的孩子,一边清理着追来的灾厄。

卷柏不停的呢喃着:“妈妈,妈妈她为什么要跳下去,为什么……”

然而海拉并不是白白的跳下去找死,她用一股非凡的力量将追逐的货车的灾厄全部拦截斩杀。

货车在没有大量灾厄干扰后速度也迅速恢复。

可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拦得住成千上万的灾厄呢?充满灾厄的楼宇又怎么可能只有一座呢?

不久之后她们的小车后面又有不计其数的灾厄向她们涌来。

只是这次没人会再跳下车为他们拦截灾厄了。

当再次见到这群可怖的灾厄时卷柏一把推开一直抱着自己的商陆,擦干眼角的水渍,用几乎疯狂的方式向灾厄倾泻着子弹,殊不知已经有只灾厄在她没注意的角落从车后猛地跳起,并将一只手透过豁口伸向她的脖颈。

就在利爪要抓住卷柏时,原本在她身后的商陆立即将她向后一拉。

当她回过神来时那只原本抓向她的手臂已深深的刺入了商陆的锁骨。

卷柏立即清醒死命拉住商陆的手才没让她掉下货车。

商陆也并未放弃她咬着牙将枪抵在灾厄的头骨上连开数枪想将灾厄打下去。

可这次的子弹好像没有对灾厄造成一点伤害,它甚至还要借着商陆爬进车里。

灾厄的力量极大连在向上爬时同着卷柏都在一点一点向外滑动,“啊啊啊啊!”卷柏痛苦的哀嚎着好像这样可以让自己的力气更大一些

尽管卷柏叫的声音再大再撕心裂肺,身后的大人们没来帮她,他们自己都自顾不暇了。

商陆知道自己没救了于是在卷柏还在拼命将自己向回拉的时候她却已松开手了。

“好好活下去。”这是商陆最后对卷柏话。

卷柏刚止住的泪水再次布满脸颊她大声喊道:“你在干什么啊?快抓住我的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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