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搞了几个月,狗拽,你突然跟我说你不想干了?”

林镇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难以置信,“你怎么玩这一手啊?你起个头,喊一嗓子,跑,跟着你跑起来了,你跑到半路不跑了,我们怎么办啊?你不能挖个坑让人跳进去,你拍拍屁股走了是不是?”

狗拽苦着脸,双手一摊:“哥啊,你也是个明理的人,恁兄里能干这样的事情吗?你上庄里问问,哪个敢说我狗拽不是爷们?”

林镇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心眼多的跟个过门的小媳妇一样,还爷们那?”

狗拽叹了口气,神色复杂:“唉,哥,你是不是布袋里卖猫,装糊涂啊?你就没发现你那个小孩的姨和老刘有一腿?”

林镇闻言,笑容更甚:“不是跟你还有一脚吗?”

狗拽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咱头上的毛太多了,人家喜欢的是光头没毛的。”

林镇收起笑容,正色道:“人家这种事情,咱也管不了,你说我又不是她爹,怎么能管住她啊。床上的事情,讲的是两情相悦,你说对不?”

狗拽挠了挠头,显然有些烦躁:“打渣滓里,这事情我回去一琢磨,你们三个一胡,不让我给卖了吗?当然咱兄里也不是这样的人,不过我觉得啊,人家两个在那黏糊,咱俩个在旁边瞅着,干过眼瘾啊?”

林镇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你想的太多了,他们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也拿不出来说。”

说到这里,林镇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接着缓缓开口:“老刘和小霞的事情,我也有耳闻,当然咱也只能木匠拉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据说,小霞跟着车去了几次南边玩,老刘就搞定了她,当然你也可以说是小霞搞定他,成年人的游戏,大家玩的是智力。”

狗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愕然,显然没想到林镇竟然已经知道这件事情。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林镇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所以来说,婚姻中,两个人不能有太多的自由,太自由了就等于放纵。当一方觉得能拿定你的时候,其实出轨是早晚的事情。用狗拽的话来说,这种事情,不像打一巴掌脸,五个红指头印,跺屁股一脚,能青几天。这种事情就像河边的泉眼一样,多舀一瓢,少舀一瓢,你能看出来?”

狗拽闻言,神色更加复杂,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哥,你说的没错。婚姻中确实不能有太多的自由,但是……但是这种事情,一旦发生,就很难再回头了。”

林镇点了点头,深以为然:“是啊,婚姻就像是一棵果树,需要不断地修剪、呵护,才能结出甜美的果实。如果放任自由,不加约束,那么最终只会结出苦涩的果实。”

说到这里,林镇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接着继续说道:“狗拽,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是这种事情,我们不能插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生活方式,我们无权干涉。我们能做的,就是守好自己的本分,过好自己的生活。”

狗拽闻言,神色有些黯然,他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他知道,林镇说的没错。

林镇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狗拽,我知道你心里有疙瘩。但是你要知道,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变数和未知。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挫折和困难就放弃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我们要坚持自己的信念和追求,才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狗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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