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装作没听见,玄臻越喊她走得越快。

“我知道你们的事,我也为此事而来!”玄臻重重的踱跺了一脚。姑娘突然回过头来,径口惊恐的看着他。她本以为是凡人遇劫,却不曾想她遇到的却是她最憎恨的修真之人。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否则别怪我让你生不如死!”“我的天啊,我们什么仇什么怨啊,我没招惹你吧,我只是路过却不曾想碰到你们族类的警报,你们就下死手!”玄臻抢着话头说道。

“你们修真之人贪婪,表面一副假惺惺的样子,背地里心黑的跟那沼林一样!”那姑娘露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

“要不是你跟我要寻之事有关联我才懒得搭理你呢!”玄臻背手扭头说道。那姑娘走了几步,食指不断戳自己的脸蛋,等了许久,她开口说道:“我们做个交易吧,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也对你感兴趣的知无不言,如何?”她抛出手势。

“你先说,你先说,说说你们重人。”那小册子在玄臻肩膀上翻了翻,一下子来了兴致。那姑娘犹豫了很久,刚想要开口,那个自称是她哥的人摊开右手,很明显示意她不要说出重人的秘密。

那姑娘摇了摇头,遂用自己独特的眼睛探视了一番,想要玄臻跟着一起到别处说说。这未必太谨慎了。

某山谷处离那些蛊流萤足够的远,算是暂时解决后顾之忧了。三人盘地而坐,生起了火,在怎么样,肚子也经不起这一天的折腾呐。

“我叫鹿羽,这个的确是我哥!”那姑娘正要介绍一番。那白头发的抛了二字,鹿鑫。言归正传,大劫怎么会牵扯到重人?

重人自入世以来恪守本分,虽然每一个都是尊者,但也未曾做过害人之事,他们利用自己眼力过人的特长,寻一些衣食,倒像凡人一般无异。这个也的确,他们与世不争,只想传承能够更好的开枝散叶,一生无恙。

不知什么年月了,族里来了不速之客。听族里人说那人看着十分不烦,而且跟你的术域有些许相似,但又不进相同。他当时被一群同等修为的人追杀,他身上也不知道护了什么,逃到此地。

那日滂沱大雨,族上的人都在深山处寻找前不久天上陨落之石。直至深夜,也就你们行走那处,他倒在了地上。族人一心向善,便乘晚互送他回去养伤。

鹿羽看了看远处,沉思良久,似乎不想说后面的事。

那人好生奇怪,慢慢痊愈之后,他便开始躲着所有人了,特别那些主动接触他的人,都被他挨了好几顿揍,也只有族长在的时候,他才收敛一点。越到后面族人反而不敢招惹他,反倒小孩子喜欢围着他,取笑他。

族人也试过想寻他的来历,可惜终究是没能查出一二。族长可怜他疯疯癫癫,那几日去寻那奇石也会带着他。

寻到奇石之后,某天夜里,那怪人的房间里冒出极其强烈的金光。这把族长惊醒,博览群书的族长看到地底下有诸多痕迹,所过之处,有些奇怪的标注。

后面我只知道当时的族长带着族里许多人奔赴某处。那个地方眼看有诸多机缘,却暗藏杀机。雪峰林立,看似柔软的雪地里,纵横诸多沟壑。而每一道深渊里头却有不同的因果。

鹿羽顿了顿,一副所有所思的样子。“你是至今都不知道不问世事的族人却在那一时寻找什么是吧?”玄臻比划着手中的树干。

鹿羽回过头瞪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打断他的话。

族人在那次发了疯想要找寻什么,可惜用重目之力也找不到他们想要的所在。连续几月有余,他们早都已似身心疲惫,就在族长与众族人打算撤离时,天空撕裂一个口子,倏地一人腾起,吸取那撕开那口子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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