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田看的那人是个遗老,家里世代出武将。只是到了他一辈,上马都费劲。自平叛白莲教家里最后一位武将战死沙场。全家就躺在功劳簿上吃吃喝喝了。也是琉璃厂当铺的常客。只不过不是买而是卖。井田为什么注意他?我心里出现一个问号。

回到家里脑子里还有一丝疑惑,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打开门问丫头:“怎么啦?小玲子。”

“少爷,外面有个当兵的找。”小丫头怯生生的说道。

“别怕,我去瞧瞧。”我走到门口一看乐了。

“亚辅,见到我高兴不?”

“望之,你回来了,不忙咱们喝两杯去。”原来是陆国煌回来了。

“正有此意,走走走。”他拉着我直奔酒楼。

听他说完近况,我才意识到已经两年过去了。陆国煌军校都毕业了,我还在寻思人家怎么回来了。

“这次回来有安排吗?”

“大帅安排我去大沽做警察总队长,算是现锻炼锻炼。没几天就要走,这不是赶着和你见一面。对了萓葶哪?”

“唉,萓葶就在大沽,说来话长你听我和你说。”我把他当自己人,就把事情基本告诉了他。

“还有这种事,你放心,今后弟妹的安全包在我身上。今天来还有件事,这是请帖,后天过来喝喜酒。”他掏出喜帖给我,我打开一看笑了。

“这个宋雅君,不会是我们五城中学的怂老师吧?你小子什么时候和我同事搭上的?”

“那次去学校找你碰见的,后来才知道人家是保定人士。后来去读书也是多半为了她。”

“呵呵呵,望之,恭喜恭喜。你们结婚多的我不送了,礼物肯定有。这个你收着!”我从兜里掏了一张一万龙洋的银票带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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