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前,衡阳城刘家,衡山派二当家刘正风欲开金盆洗手大会,邀五岳剑派共同见证。

在金盆洗手前两夜,嵩山剑派左冷禅派十三太保夜入刘府,要捉刘正风一家老小,动手时恰巧被赶来的令狐冲等人发现,情急之下只救下其女刘菁。

泰山天松道人刚正不阿,怒骂嵩山不顾五岳同气连枝,推荐刘菁去找陆休求救。

九月秋高气爽,山间凉风习习。

“刘姑娘,不必担心,我家陆大人定能为你排忧解难。”

“刘姑娘,这是我烤的山鸡,你闻闻可香了,快趁热吃。”

“刘姑娘……”

陆休翻个白眼,这小子怕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我说天宝,你一路喊了不下八百次了,少林弟子不可犯戒,忘了你已经不是了。”

将嘴里狗尾巴草吐掉,“刘菁姑娘,你的事我都知道了,安心即可。”

陆休清晰记得,原著里这倒霉孩子被斜劈成两半。

三人快马加鞭,不辞辛苦,已到衡阳城外。

“来者止步,抓起来!”

一声呼啸,一小队官兵,把陆休等围住,为首队长手持画像看了一眼。

“带走。”

“放肆,瞎了你们狗眼,可知这是谁?”

洛天宝从腰间抽出戒刀,把围着的枪头砍平,护在二人身前。

陆休喊住,上前问道:“我们一行人今日刚到衡阳地界,为何无缘无故围住我等?”

队长见天宝身手不凡,陆休气质超群,收起兵刃。

“此女乃是知府钦点的要犯,我们不过奉命行事,还请不要为难。”

“也罢,你带路吧。”

知府衙修建得富丽堂皇。

“你竟敢包庇本府钦点的罪犯,居心何在,是否同党?来人呐,打入死牢,听候发落。”

“钱知府,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妄下定论,此女是我路上遇到,就算她是罪犯,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我们窝藏,知府大人这等行径又能否对得起这身官衣,能否对得起明镜高悬四字。”

“你……”

钱江一时愣住,气得说不出话。

身侧通判急忙开口:“你是何人,从何而来,作何营生,快快从实招来!”

“你问我是什么人?那你听好了,我姓陆名休,闽南人士,安泰县令,闽南锦衣卫都指挥使,武林黜置使,四品护军都尉,奉旨钦差,便宜行事,提调整顿一应江湖事务。”

钱江头高高扬起,嗤笑道:“你说是就是了?不过小小县令而已。”

“天宝,请圣旨。”

“是,大人。”洛天宝不紧不慢从怀中拿出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各地官员配合行事,不得有误。”

“钱知府,可要看看圣旨?”

陆休眼神变得犀利,“现在本官怀疑你与嵩山剑派勾结,陷害好人,就算不当场杀了你,也要带你去锦衣卫诏狱走一遭。”

又抖出一块白娟,“这是锦衣卫搜到一些东西,我念给你听,去岁......”

“陆大人,下官冤枉,冤枉。”似乎想起锦衣卫的恐怖手段,钱江慌忙滚下台阶,连滚带爬到陆休脚边,不停叩首。

“前倨而后恭,思之令人发笑。”

陆休踢开,坐在高处俯视:“起来吧,说说刘府的事。”

钱江擦擦额头冷汗跪在地上,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原委说出。

“这么说,是左冷禅威胁你不许插手?”

“大人明察,后天就是金盆洗手的日子,还请陆大人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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