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得知了童文生等人是不得已才沦落到今天,可李牧依然没有放松警惕,就连喝酒都是象征性的尝了一些。
他始终坚持着一个原则,不害人,要防人。
这个晚上除了外边做守卫的兄弟,其他人都喝大了。
喝多的兄弟都相互搀扶着走了,只留下了两个人,一个是童文生,另一个就是被李牧‘抹’过脖子的常万春。
童文生打着酒嗝,冲李牧竖起了大拇指,“兄弟,我童文生这一生少有佩服的人,你算一个。”
如果说李云诺最初的讲述是夸大其词,难以让人信服,可今晚所发生的事却是亲眼所见。
只身一人在夜晚摸进了他们的大本营,这就是本事。
他们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关键,李牧有过人之处不假,并非逆天到面面俱到,而是利用了他所拥有的外挂。
真要说打进来,不被杀死也会被累死。
“李牧老弟,我就不明白了,这黑灯瞎火的,你是怎么确定我们具体的防御方位的,跟长了夜眼似的。”常万春还灌了一口酒。
七个设防区,短短的时间里都给冲破了,就算在白天也做不到吧。
李牧只是笑了笑,顺着常万春的话说道:“你猜对了,我还真长了一双夜眼,哈哈。”
与其去辩解一些事,不如大方的承认,反正也没人相信。
“你就得了吧,我只是好奇而已,没窥探你秘密的意思,来,喝酒!”常万春打了一个酒嗝,又灌了一口。
李牧就抿了一口,“常大哥,我真不胜酒力,请理解。”
“怎么,担心我们灌醉了你下黑手?”
童文生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目光变得有些恍惚,“我们只恨护城军,放心,还做不出这种下作之事。”
看着童文生,李牧心里颇有感触。
这家伙就是曾经黄岩城的户慰将官之一,妻儿惨死在黄岩城,那种痛是别人无法切身体会的。
完全感觉得出来童文生对护城军的恨意,李牧敢笃定,如果有足够的能力,童文生是绝不会龟缩在戈壁上,而是杀黄岩城。
只可惜能力有限,不论是人数还是其他,童文生等人都不敢那么做。
喝了这顿酒,李牧还知道童文生很在乎身边的兄弟,这帮兄弟冲他这个人而叛出了黄岩城,他心中再大的恨都得隐忍。
一旦莽撞,还会死很多人。
他已经对不起妻儿,不想更多的兄弟因为他再丧命。
驿站酒馆那位长者并没有说错,童文生杀死了黄岩城主王顺德的亲侄儿,刚才的交谈才得知,那并非真凶。
谁会想到一个边陲小城竟然如此黑暗,城主不为民就算了,背地里还干了不少上丧尽天良的歹事。
“我不骗你,我想回去,想亲手宰了那畜生,可我……”
说到这里,童文生表情陷入了挣扎。
李牧走到身边,按住了他的肩膀,“理解。”
发生了这种惨剧,换做任何人都有杀人之心。
“继续下去也不是办法,童大哥,黄岩城一定会想办法剿灭你们,只是时间问题,你们以后打算怎么办?”
问话的是李云诺。
黄岩城多次剿匪未果,已经散出了消息不计前嫌,只要童文生等人愿意回去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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