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迟屹轻嗤,气笑,“嗯,可不就是勤劳。”
身体被那股子欲折磨了一晚上。
睡是肯定睡不着的,但凡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初稚。
初稚靠近他,注意到他黑眼圈,疑惑,“你是不是一晚上没睡啊?”
闻言,薄迟屹喉结滚了滚,懒懒地窝在沙发里,清隽的眉眼直白而又蛊惑地打量着初稚,说:“有你在,我睡不着。”
初稚懵懵懂懂,“什么意思?”
薄迟屹指尖慢条斯理地系着腕骨处的衬衫纽扣,浑身浸透着慵懒。
他站直身体,俯身看她,“意思就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对你有感觉,明白了?”
话音刚落,女孩的脸颊迅速染上红晕,鹿眸多出几分惊慌失措。
这是听懂了,害怕了。
薄迟屹看出她的害怕,微微叹息,“小初,习惯一下有我的存在吧。”
“我等不及,想娶你回家。”
初稚指尖蜷缩,手心冒着汗意,浑身发抖,哑然道:“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薄迟屹目光沉沉地看她,嗓音一贯的性感低沉,“不是说过,喜欢你?”
他抬起手腕,低头看了眼时间,“我得去公司了,早餐趁热吃。”
初稚:你为什么喜欢我?
这话没来得及问出口,男人已经走到玄关处,开门离开了。
直到门被合上,发出一阵声音,初稚才悠悠地回过了神来。
她一直觉得,薄迟屹应该是因为得了抑郁症,缺爱,所以才非要跟自己在一起,现在看来,又不是那么回事。
如果缺爱,他为什么不换个对象嚯嚯呢?
简柔不差,薄老爷子给他安排的那么多对象也都很优秀。
初稚走到餐桌前,注意到包子包装袋。
这包子铺她曾经去买过,当时是买给薄叙吃的。
就算一大早去排队,也要排上两个小时。
不知为何,初稚那颗冰冷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的填满,多出了温存、滚烫。
……
今天去谢家,初稚第一次见到了谢父谢母。
他们已经不算年轻,但都洋溢着上流社会的精英权贵气质。
教完谢时风美术,已经是中午,初稚打算离开,谢母却拉着她热情的说:“留下一起吃午饭吧。”
女人面容虽已苍老,却依旧精致漂亮,真正诠释岁月不败美人,风韵犹存。
初稚从谢母手里抽出自己的手,礼貌地说:“不用了阿姨,我认为工作和生活是有必要分开的。”
尤其在知道谢家人,有意撮合她和谢时韫时,她已经在思考要不要辞了这份家教的工作。
谢母微微一顿,有些失落。
随即她看向客厅正在和弟弟玩闹的谢时韫,依旧不太想放弃,“谢时韫,还不赶紧送一下初稚。”
谢时韫将手里玩具丢给谢时风。
起身走向初稚,一头张扬的浅色蓝发格外桀骜不驯,“走吧,我送送你”
……
初稚和谢时韫走后,江奶奶一直在餐桌上对着谢父谢母夸她:
“怎么样,这小丫头是不是又乖又漂亮,那长相是真的灵气,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么合我眼缘的姑娘。”
谢父倒是比较理性,“可是我看那丫头,对咱们儿子没什么兴趣。”
江奶奶切了一声,看谢父的眼神犹如看智障,“感情是需要慢慢培养的,我当初和你爹也没什么感情,不还是生下了你?他死后,我也为他守寡多年。”
谢父汗颜,这让他不好再讲什么,“母亲说得都对。”
……
初稚第一次坐跑车。
没有后座。
只能坐在视觉冲击最强的副驾驶。
敞篷打开,风驰电掣,速度快的让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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