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妮在这呢,你问她。她办法多。”云英笑着说。
细浪红了脸,说:“一会我教你。这沙袋放到哪里?”
“拴他屋里。”云英说。
细浪拿起沙袋,和乌蒙来到里屋,将沙袋吊在房梁上。乌蒙拉开马步,试了几次,感觉满意。细浪才把沙袋系好。
筠篁过来,又带了三条饼干过来。云英诧异地看着她。
“给老七的。”筠篁说。
“咋回事?”云英问。
筠篁便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云英哈哈笑了起来。
“我明白过来了,你们这是故意给我设的陷阱!”乌蒙在里屋听见,跑出来说。
“你自己发的誓,谁反悔,谁是王八蛋。你反没反悔?”筠篁说。
“谁知道你们心眼这么多,自己家人都骗?”乌蒙说。
细浪也听明白了,笑着从里屋出来。
“还不是你笨?我也愿意你和燕草分手。啥人呀,动不动对你动手,这还了得?”细浪说。
“这是遗传!不信问你舅去!”乌蒙不满地看了细浪一眼,说。
筠篁哈哈笑了起来。
“不管咋说,你是落入咱娘的套里了。明天必须去鱼台相亲!我陪你去!咱也不去姥姥家了,直接去博览家;让纤云过去。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没人逼你!”筠篁说。
“六嫂这可是为你好!快答应吧!你犯倔,我回去都不放心。”细浪说。
“那你要教教我,咋相亲?”乌蒙说。
“行!答应你!你也就在我面前有脾气,在别人面前,就怂了。”细浪说。
云英、筠篁哈哈笑了起来。
今天是七夕,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可乌蒙依然没有来。
坐在窗前,望着璀璨的银河,燕草的泪水不自觉流下来。他已经和我说话了,干嘛又捉弄他呢。
早早地,燕草便上床躺下。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只得又穿衣起来。又坐在窗前,望着灿烂的银河,默默流泪。
哭了半天,燕草将罩子灯点亮,提笔写道:
千滴血,
万滴泪,
再把这颗心揉碎。
和成泥,
揉成面,
塑一个你,
再塑一个我。
啊,亲爱的!
你可知我内心的懊悔?
每日里,
只想着:
把你的魂抽成丝,
把我的魄纺成线,
再把这丝线搓成绳,
捆住你,
绑住我,
灵相融,
肉相连,
永永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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