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
已经无力吐槽的希塞尔看到其他组织同样出具的卖身契协议，只好接受了现实。
what i say~我还能说什么～
就像那啥，既然拒绝不了，那我就只能享受咯。
和苦逼的单凭证学徒不同，在乙灵的特地嘱咐下，谈判人员贴心地给予了希塞尔待遇极为优厚的A级协议。
首先是职级上，希塞尔和其他学徒一样，都从P1岗位做起，但是有2级额外权限。
这让他可以越两级，自由兑换P3级的修炼资源，接取P3级的学徒指标任务。
只要在P1——P10的学徒职级中，他的额外权限都是可以一直用下去。
在公司学徒羡慕的语气里，这份A级协议最重要的就是这个额外职级权限。
等希塞尔以后修炼有成之后，他并不需要像其他苦哈哈的学徒那样，花个十来年才能熬到P10职级。
他只需要P8的职级，就能兑换学徒突破正式巫师所需的升华仪式材料。
然后还有月俸，其实就是基础工资。
完成了每年的强制指标任务之后，他每个月都能领到50枚以上灵核，保证他日常的基础修行。
此外，更有A级培养序列计划，升华仪式秘境资格等等，令谈判学徒想都不敢想的特殊待遇。
待遇越讲越明，希塞尔对卖身契的抗拒也小了不少。
口嫌体正直，很多时候劳资关系说来说去也就那么一回事。
公平的等价交换。
且不说剩余价值的实质公平，起码也得表面上的公平啊。
干的事儿太多，给的钱太少，还想着让打工人把公司当家，做什么青天白日梦呢。
由于公司这边，目前就希塞尔一个签协议的独苗，又有很大可能是日后的同僚，大家自然是热情、耐心、气氛其乐融融。
初步拟定完约定事项后，等待协议制作的过程里，希塞尔一溜烟儿跑到云顶魔教那里，拿到了第二份协议。
无精打采的学徒，清净的纯白茶杯，云顶魔教这边还招了几个鲛人学徒，以及一个看上去虎里虎气的女孩儿，倒是比只有独苗苗的公司热闹上不少。
希塞尔的风头这些巫师都看在眼里，同样的，茶杯也给了他一份待遇优厚的A级协议。
不过离谱的是，云顶在待遇上和公司相差无几，工作内容却是把他狠狠地劝退了。
“空间道法开发”、“巫术理论研究”。
以上两个地狱词汇直接告诉了他，为什么云顶招人要考验智商和悟性。
这……咱还是敬而远之为好。
世界这么美丽，把全部的头发耗在实验室里，那样的未来对他而言还是太灰暗了。
故技重施，辞别云顶魔教的协议会场，希塞尔继续寻找机会乱逛。
途中，归一魔门招人大开门槛，所有学院的凭证他们都认，但希塞尔没去，那里不适合他。
至于其他组织，没有他们的凭证，哪怕希塞尔表现得再优秀，得到的也都是“无缘”二字。
最后灰溜溜回到公司，同为学徒工，谈判学徒对希塞尔去干了什么心知肚明，却还是热情耐心地给他补全协议。
“请问乙灵上巫还在吗？我想和她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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