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周莲坐不住了,她的声音中带着愤怒:“都说了,面对客人你要笑,笑你知道吗?”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责备和不满。
刘程祁喝了一口手中的酒,他的声音平静:“知道。”他的态度不以为意。
周莲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你回房去,今晚不会备你的饭了。”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惩罚和威胁,似乎在告诉刘程祁,他必须为自己的不合作付出代价。
周莲以为刘程祁吃不上饭会服软,她说完这话时,看着刘程祁,期待着他的反应。然而,刘程祁并没有如她所愿,他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转身就走了,步履从容而坚定。
在新风楼的一间雅致的房间里,邢归正坐在窗边,手中轻抚着一把古琴。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身上,映出一道道清冷的光影。
袁昔,袁县令的独女,此刻正坐在他的对面,她的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琴声停止,她便为邢归盛了一杯茶。
“辛苦了,喝茶。”袁昔的声音温柔而甜美,她将茶杯递给邢归,目光中充满了关切。
邢归接过茶水,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抬头看着袁昔,眼中闪过一丝温柔:“袁娘子,还想听什么曲?”
袁昔轻轻摇了摇头,笑着回答:“不想听了。想和你聊聊天。”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俏皮。
邢归微微一笑,问道:“娘子,想聊什么?”他的态度温和而有礼。
袁昔笑道:“你长的真好看。我都是躲着我父亲来看你。”她又平静道:“他才不允许我来这个新风楼,我才不听他话呢,叫他不喜爱我。”
邢归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说道:“天下没有父母不怜悯子女的。或许有什么误会。”他劝解和安慰,似乎在试图化解袁昔心中的怨气。
袁昔的眼中闪过倔强:“才没有呢,才没有什么误会。”她的声音坚决,仿佛在坚持自己的立场。
接着,她又说道:“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家了,明天在来找你。”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舍,但又透露出一种决断。
袁昔没有等邢归说话,便站起身来,轻盈地向门外走去。
邢归静静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曲欢踏入新风楼,她的脚步轻盈而坚定,尽管内心有些紧张,但她的外表却保持着一种从容。
她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但想到自己的任务,她便告诉自己必须保持冷静,不能有丝毫的退缩。因此,她的脸上始终保持着一种平静的微笑,让人看不出她内心的波动。
突然,一个女子急匆匆地向她跑来,低着头,完全没有注意到前方的曲欢。两人不慎相撞,女子袖间的玉佩也因这突如其来的碰撞而滑落出来,发出清脆的声响。
女子急忙向曲欢道歉,脸上满是歉意。她弯腰想要捡起自己的玉佩,却发现曲欢已经先她一步捡起,并微笑着递给了她。女子连忙道谢,脸上的紧张和尴尬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感激和敬意。她匆匆离开,而曲欢则继续往新风楼内走去。
周莲远远地就瞧见了曲欢。她笑着走向曲欢,温声道:“里面请。”
曲欢对周莲回以一笑,然后继续往里面走。刚到新风楼的厅内,一些男子便被她的气质所吸引,纷纷向她走来。
“我会弹琴,娘子想听什么都可以。”一位男子自信满满地说道,手中拿着一把精致的古琴。
“我会吹笛。”另一位男子也不甘示弱,手中拿着一支长笛,准备展示自己的才艺。
……
他们对曲欢笑道,纷纷展示自己的才艺,希望能够引起她的注意。曲欢看着他们,心中有些手足无措,她并不习惯这种场合,也不知道如何应对。
她转身对笑脸盈盈的周莲道:“我想上去看看,可以吗?”她的目光往新风楼那走廊上看去,那里似乎有着她想要寻找的东西。
周莲的笑声在新风楼的走廊里回荡,她的笑容中带着几分职业的圆滑和热情。她主动提出带曲欢上楼,曲欢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人便一同踏上了通往楼上的楼梯。
走廊上,曲欢的目光在每个房间的木牌上徘徊,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木牌上刻着各样的名字,但她的眼中只有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刘七。
周莲跟在曲欢的身后,看着她的举动,心中不免生出几分疑惑。她试探性地问道:“娘子,可是要找邢归公子?”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期待,邢归是新风楼中的红人,许多贵客都慕名而来。
然而,曲欢轻声否认了,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不是。”她继续在木牌上寻找着,直到她的目光停留在一个名字上——刘七。
“我要见他。”曲欢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
周莲看着那房门口,心中有些犹豫,她对曲欢道:“娘子,你还是别找他了。”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劝告,似乎在暗示着刘七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曲欢转头看向周莲,眼中带着一丝好奇:“为何?”
周莲叹了口气,似乎在为刘七的不识时务感到无奈:“他呀,一点也不解风情。今天新来的,刚来就惹得客人不悦,我已经罚他了。”
曲欢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她扬唇一笑,似乎对周莲的话并不感到惊讶:“怎么罚的?”
周莲不以为然地回答:“都是小罚了,今晚就没给他饭吃。”她的话语轻描淡写,似乎这样的惩罚在新风楼中并不罕见。
曲欢顿了顿,然后从袖中拿出了一些银两,递给了周莲。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我就要见他。”
周莲看着手中的银两,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被笑容所取代:“那娘子,请。”她的态度中带着恭敬,似乎对曲欢的决定感到满意。
曲欢轻轻推开了刘七的房门,走进了房间,刘程祁坐在桌旁,已为她盛上酒。月光洒在他的身上,给他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银光。
曲欢坐到了刘程祁的对面。两人之间的空气似乎因她的出现而变得微妙起来。刘程祁将一杯酒递给曲欢,他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从容。
曲欢微微一笑,声音柔和而婉转:“将军,我不胜酒力。”她的话语中带着歉意,似乎在拒绝刘程祁的好意。
刘程祁闻言,轻声道:“好。”他的声音中没有一丝不悦,反而显得十分理解。他将酒杯里的酒潇洒地倒掉,动作中带着一种不羁和随性。
随即,刘程祁换了一个杯子,为曲欢盛了一杯茶。他微笑着说:“曲欢娘子,不会不胜茶力?”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似乎在用幽默来缓解气氛。
曲欢被他逗笑,道:“哪有不胜茶力的?”她接过那杯茶,轻声道:“多谢将军了。”
刘程祁扬唇一笑,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自信和从容:“无妨。”
曲欢轻抿了一口茶,然后问道:“将军今天可有什么发现?”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似乎对刘程祁的行动十分在意。
刘程祁回答得很干脆,道:“没有。”
半晌,曲欢才开口:“没事,慢慢来。”
刘程祁:“曲欢娘子应该常来这新风楼,我们才好合作才是。”他的话似乎在暗示两人之间有着某种默契和合作。
曲欢:“刘少将军说的是。”她的声音中带着认同,似乎对刘程祁的话表示赞同。
刘程祁:“我现在是刘七公子。”
曲欢笑笑道:“好,刘七公子。”
接着,曲欢又问:“刘七公子,今天没吃饭?”她的声音中带着些关心。
刘程祁不以为然道:“今天就吃了一个包子,还是当乞丐时吃的。”
曲欢轻声道:“这样呀……”
刘程祁抬眸望着她,道:“怎么了?”
曲欢笑笑道:“没怎么,既然公子今天没有任何发现,小女就先走了。”
曲欢起身便离开了刘程祁的房间。
曲欢的身影在新风楼的走廊上渐行渐远,她的步伐轻盈,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匆忙。刚一出门,她便与周莲不期而遇。周莲轻声问道:“娘子,这么快就出来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些惊讶,似乎对曲欢的快速离去感到意外。
曲欢微微点头,她的表情平静,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转身,继续向新风楼外走去。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周莲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禁轻声感慨道:“他这是又气走客人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疑惑。
然而,曲欢离开半个时辰左右,周莲却拿着黄油纸包的一包东西,再次来到刘程祁的门前。她轻轻地敲响了房门,刘程祁将门打开,周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包子。”周莲简短地说,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刘程祁。她的动作中带着不情愿,似乎并不想参与到这件事中。
刘程祁轻声道:“不饿。”他的声音冷淡,似乎对周莲递来的食物并不感兴趣。
周莲没好气的道:“不是我给的,是刚刚找你的那个娘子托我给你的。”
刘程祁接过东西,他的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周莲见状,便转身离开了,她的身影在走廊上逐渐消失,留下刘程祁独自站在门口。
刘程祁将房门关上,他的目光落在手中的黄油纸包上。
刘程祁打开黄油纸包,映入眼帘的是两个热腾腾的包子,它们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仿佛要将所有的温暖都传递给他。在包子旁边,他发现了一张纸条,字迹清秀而有力,显然是出自曲欢之手。
纸条上写着:“包子铺最后两个包子,我出的主意,委屈将军了。”字里行间流露出她对刘程祁的歉意和关切。
刘程祁看完纸条,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微笑。
他轻轻地将纸条折叠好,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仿佛这是一份珍贵的礼物。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刘程祁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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