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人腰间的牌子了吗?银色的。”

后者不懂自家大哥这番言语,面露疑惑,又是吃了一个脑瓜崩。

“你瞧瞧瞧其他几个家伙的牌子是什么色的。”

“金色?”

咚!

“那他妈是铜,是黄铜色。给我听清楚了,铜色牌子的家伙是炼皮武者,打你这种弱鸡,一打十都没有问题。与我一对一,我大概也只有落败一个下场。”

“可,大哥你不也是炼皮吗?”

光头叹息一声:

“炼皮与炼皮也不同啊。我那老子死的利落,好些东西都没来得及传给我,这些镇守府的武者出身官家,那可不一样。”

说完此话,又将目光转移到魏钟身上:

“这人是银饰御魔卫,比那些铜牌子的还要高上一个等级,至于实力,就算此地饥民全部暴乱,都不够对方杀得。”

小弟挠了挠头发:

“真这么强啊?但是大哥,独眼龙那些家伙好像准备干上一笔。”

顺着自家小弟的视线,秃头钱仁看见了一伙人趁着施粥放水的间隙,逐渐靠近官道上的马车。

“哼,麻崇这家伙真是不想活了。”

钱仁与麻崇皆是饥民之中少有的炼皮武者,逃荒的途中虽然吃了些苦头,但比其他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好上许多。

日子过的虽然难受也还算过的去。

不同的是秃头钱仁身边聚集的都是没有多少实力的贫苦人,而独眼龙麻崇那边,另有一名炼皮武者,其他人也是身上有着庄稼把式的好手。

实力强大,自然更加嚣张,逃荒途中抢夺他人的救命粮食是家常便饭,做下的其他恶事也不在少数。

如今竟然还打起了官粮的主意,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一小弟瞥见那施粥的吕芷莹,凑了凑钱仁肩膀:

“大哥,这银牌官家的日子就是不一样,出门办事还带着女眷呢。”

此番话语又是迎来钱仁警告,一巴掌呼在其脸上:

“小子,别忘了祸从口出。让官爷听见你这调侃,指不定把你丢进山林喂了野狼。”

后者闻此连忙噤声,不敢再言语。

……

魏钟扔下手中的叶子,向着靠近的路宏说道:

“晚上派兄弟们看管好马车,莫要让这些别有用心的家伙冲了上来。”

“大人放心,在下已经安排下去了。”

魏钟见得马车周边已经多了几人,逐渐放下心来:

“夜里戒备,以防有妖魔袭营。另外从流民之中挑出几个身手好的,负责戒备。”

“是!”

施粥已经结束,吕芷莹揉着手腕走了过来。

方才其最出力气,已经连续捻勺半个多时辰。

只听一句:

“人太多了,真能把这群人带到松山城吗?”

魏钟摇摇头:

“能带多少带多少,这等时节人命最不值钱,一切都要靠他们造化了。”

夜间咳嗽之声不止,显然有人已经在饥饿与劳累的摧残之中感染了风寒。

疾病将会在队伍之中筛下极大的一部分,尤其是那些体虚的老弱妇孺。

“吕姑娘在追杀线索时露宿野外,可有遇到妖魔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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