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时霂将纱布拆下,不可避免的撕下模糊的血肉。
“当然疼。”白流芳趴在床上。
“为何听不到你叫唤?”
“喊疼就能不疼了吗?”
时霂的手一顿,想起师父也说过这样的话,有些无措。
白流芳昏昏欲睡,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时霂的声音:“白流芳,谢谢你救了我,还有...对不起。”
“你的感谢我知道,可对不起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就算了。”
“靠,说话说一半,真有你的。”
府衙内,一百多号人排队领吃食,白流芳的到来激起了她们的情绪,每一个不是道谢就是磕头。
白流芳说了几句客套话后,进入正题:“大家吃饱饭后,来这里将自己的名字和冤屈说清楚,明日升堂,本官为你们做主。”
随后又是一顿感谢。
白流芳待了一会,正想离开,就看到一个十三岁大的女孩上前,枯黄的头发遮面,却掩不住她那双异样的眼眸,像一滩死水。
记事问:“叫什么名字?”
她没有回话,记事又说:“是个哑巴吗?那就下一个。”
她偷偷看了白流芳一眼,开口了:“狗儿。”
“什么?”
“狗儿。”
“你叫狗儿,谁给你取的名字?”
她没有再说话,记事笑着,正要写下这个名字,白流芳道:“等等。”
她低着头,偷偷看向白流芳,白流芳看了看天,突然说:“古人说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若是想讨个吉利的意头,青云直上,取名叶青云,你说好不好?”
记事听的云里雾里,但还是点头:“好,特别好,大人之才华,小人十分敬佩...”
白流芳轻轻一笑,转身离开了。
记事又拿起笔,眼前的人开了口:“叶青云。”
“什么?”
“我叫叶青云。”
笔墨落下,叶青云三个字,写在泛黄的纸上。
入夜时分,陆许州敲响白流芳的房门:“流芳,你睡了吗?”
门开了:“有事?”
“我睡不着。”
“我睡得着。”
陆许州垂下头:“你陪我到外面坐坐好吗?”
“大晚上的,我和你到院子里喂蚊子吗?”
“不愿意就算了。”
白流芳偏头示意:“进来吧。”
陆许州笑了笑,走了进去。
白流芳给他倒了一盏茶:“茶已经凉了。”
“没事,我不在乎茶凉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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