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辛苦了,忙过这一阵儿,等花朝节,我们定能大放异彩。”梁照雪看出几人都些疲倦了方开口说着“此番若是能成,几位都能声名鹊起。”

台上欢欢姑娘笑道:“梁姑娘说笑了,您才辛苦。”

梁照雪揉了揉酸涩的脖子,笑着冲她点点头说道:“二位姑娘排练的不错,再合两遍我去叫花妈妈过来。”

其实梁照雪有些站不住早早就找了椅子坐在台下了,脚趾上的伤口有些疼,尤其是小拇指掉下的指甲那一块,但她没法查看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坚持。

毕竟现在她已经不是养尊处优的小姐,也不是自由自在的现代人,而是一个悲催倒霉被卖进青楼的丫头片子。

台上二人和乐师又合了两遍,梁照雪在台下拍手鼓掌,她确实没想到这两位姑娘底子真好,几遍下来就跳的有模有样的了。

她让人去回了花妈妈,其他的明天再练就行,今晚两位姑娘还得接客呢。

“梁姑娘,花妈妈来了”刘婶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嗓门,笑眯眯的来到梁照雪面前。

“是,还请花妈妈上座”梁照雪脚疼的有些受不住,想赶紧应付完回去让伤口透透气。又朝着台上说“两位姑娘准备吧。”

待花妈妈落座,欢欢笑笑两位姑娘自舞台两侧随着古琴声起,轻移莲步,缓缓入场。两位姑娘已经按照梁照雪的要求换上了石榴红薄纱舞裙,用珠帘遮面,头上梳着莲花髻。

待走至舞台正中,惊鸿舞正式开始。红袖慢展,歌声敛翠,身影窈窕,舞姿婉转。虽不成熟,但风韵已成,花妈妈震惊不已道:“只两个时辰就练得如此,可见你们用心了。”

梁照雪笑笑开口道:“妈妈满意就好,今日唱词我没写好,根据她们俩双生子的身份,我打算以并蒂莲和洛神赋为基础,写一首属于她们俩的唱词,这样之后要是想听,就必来锦绣楼。”

一曲舞毕,花妈妈激动的拉住了梁照雪的手:“好!明日不用回禀我,你带着练习就行,其他人呢,你打算如何?”花妈妈虽然激动可丝毫没忘了梁照雪还答应了她春日宴的事,毕竟两个摇钱树可抵不上大家都成为摇钱树。

“妈妈别急,花朝节在即,我先把欢笑姑娘的词曲舞蹈排演好,他们慢慢练习顺便做衣服,然后其他姐姐的舞曲再进行排演。”梁照雪有些站不住但还是满脸堆笑着看着花妈妈说着。

“好,你回去准备吧,要开门接客了,你在这不方便。”花妈妈有些调笑的说着“没得让人看上,又说自己身在青楼又是清白之身,哈哈哈。”

梁照雪无心与花妈妈打趣,只想回去敷药,便说道:“妈妈快别揶揄我了,我回去把唱词写出来。”

“去吧。”花妈妈笑容未退,转头跟刘婶说“刘婶儿,把早上的包子热热给她吧。”

“好,我知道了,我顺便把春哥儿的药送过去。”刘婶开口道。

“好,我去迎客了。”花妈妈整理了整理衣袍,换上一脸魅笑,走去了门口。

跛着脚回到常春别院,屋内静悄悄的,梁照雪见春哥儿屋子关着门,想了想还是别打招呼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心中思忖,他要是想锁门会自己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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