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乖顺地被拉到房间,手上的一点小伤他完全不觉得疼。
只是刚才风萦的那句“你不怕疼我怕疼”的心声,使他疑惑。
难道他受伤她也会心疼的吗?她也对自己动了心?
不行,她是养父的姨娘,前天的那场梦,就是养父地下有知,给他提的醒,他不能让自己陷在其中,也要尽快将她对自己的念头打消。
方寒抬头看着风萦皱着眉一副心疼又认真地样子,在给自己包扎伤口,心又软了下来。
“前天……”方寒犹豫着开口,“你的……”
“你不必谢我,”风萦以为他说的是灵草的事情,“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就给我钱吧!还有,再借我几身衣裳。”
方寒想要继续提醒她,“上次的事,以后还是别再做了,有那种想法也不行。”
“上次?”风萦疑惑道,“上次什么事?”
“就是上次见面时,我们……”方寒低下头,咬了咬唇,正在想那种事情,该怎么跟她说呢?
“哦,上次啊!”风萦突然反应过来,“这有什么的?你平日不要太正经了,男欢女爱很正常,就当乐子吧!”
风萦以为他说的是上次偷看娇娇和丫鬟偷情的事情。
“当乐子?”方寒收回包扎了一半的手,胡乱地缠了几下,“你就这么不拿感情当回事吗?在你心里那就是个乐子?”
“啊?”风萦诧异地看着方寒,“不然呢?”
「他想干什么?捅出去吗?这可不行,这不乱套了吗?侯府乱起来还怎么去春猎?」
听到风萦心里还惦记着春猎的事,方寒心头一阵烦躁,“你……”
他这两天都在愧疚和懊悔之中,她竟然完全不当回事,莫名有种真心错付的气恼。
风萦被他的突然生气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多大点事,至于生气吗?他不会真的要捅出来吧?」
“你别跟别人说啊!”风萦提醒道,“你要实在看不惯就等春猎回来再说,你别扰乱了我去春猎的计划。”
方寒没有搭理,站起身从衣柜了拿出几件衣裳,放到风萦的面前,“你挑几件拿回去吧!你愿意改就自己改一改。”
风萦翻了翻,“你的衣裳还都挺普通的,跟方长缨和方景泽的那种绫罗绸缎不一样呢!”
又选出两件衣裳拿出来,“就这两个就行。”
又在身上比划了一下,“确实有点大了,我回去让人改改。”
看着风萦兴奋地样子,方寒心里的气恼不知为何又消了许多,纠结了许久,才说出口:
“你……离开侯府吧!”
风萦突然停住了翻看衣裳的动作,“为什么?”
「不就是贪玩了一些,爱看热闹一些吗?至于将她撵走吗?」
“只有你离开,我才能……”
方寒正犹豫着怎么说,外面传来一阵爽朗的声音,
“方寒,我来找你喝酒来了!”是沈从舟来了。
方寒眉头紧锁,一声沉闷的叹息从鼻腔中传出。
沈从舟怎么这么不会挑时候呢?
风萦听着声音有些熟悉,走到门口望了一眼,“是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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