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白晓好像想起来了,但是这其中过程,细节,他却觉着模模糊糊的。

就好像是做过一个梦,这个梦并没在记忆里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但是在现实中却是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既视感,让他想起了这个根植记忆里许多年的梦境。

不过按理说,他要是真有这门亲事,白晓也不该天天惦记着娟娟才是啊。

“相公可算是想起来了,妾身名叫花小余,相公你再想想,我们小时候可是一起玩过呢。”

新娘再次开口了,这次白晓仿佛听到了一婉转,一低沉两种声音。

“嗯,是啊,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我还说了长大了要娶你做新娘。”

白晓想起来了,在白坪村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可他还喜欢着娟娟啊,莫非自己是渣男?

他觉得实在是蹊跷,不应该吧?

上辈子他可是纯情小男生,这辈子也是,别说脚踏两条船了,就连想也是不敢想。

但脑海里记忆却是越来越深刻了,童年的画面中,有一男一女一头颅。

三个小娃娃在白坪村玩耍,还一起扮家家酒,白晓当爸爸,花小余当妈妈,娟娟当女儿。

是了,这确实是我娘子没错。

白晓咧嘴一笑:“娘子,我好像都想起来了。”

红盖头下,那女子的朱唇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少年笨兮兮的,导致这过程有些曲折,但终究还是让她得手了。

“人肉的美味,可是许久没有品尝到了......”

她伸出长舌舔了下嘴唇,眼角勾起,流露出妖媚的神采,这些皆被红盖头遮蔽,无人察觉。

“那相公快些上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鬼新娘勾人的语气简直能将人迷倒,白晓自然是嘴中念叨着“这谁见了不迷糊啊”,同时迈着步伐来到花轿前。

腿一抬一蹬,脚上还带着泥土的鞋就踩在了床铺上。

“呀,相公快脱鞋呀,你把人家的褥子都踩脏了。”

鬼新娘说着,白晓“哦”了一声,后知后觉地开始脱鞋,这鞋也无处安放,干脆就这么丢在了外头。

与此同时,白晓感觉到花轿也开始动了起来,唢呐声、鼓声、锣声再次传入耳中。

他看向轿外,发觉轿子在掉头,朝着迎亲队来时的方向奔去。

鬼新娘抬起娇嫩的小手,将轿帘放下。白晓看到了她的手纤细修长,指甲也留得很长,还涂着红色指甲油。

放下轿帘后,鬼新娘扭头看着白晓沉默不语,封闭的花轿内,空气变得有几分暧昧。

感受着盖头下传来的视线,白晓只觉得心中砰砰直跳,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和女人接触,而且还是在这样的环境下。

花轿内的布置像极了婚房,轿外戏班子的吹唱之声响彻诡夜,一众鬼怪邪祟,眼巴巴地向着这里遥遥相望,却都是避而远之,不敢靠近

让白晓惊讶的是,外面的唢呐和鼓声,所奏的曲子和方才的不同。

刚才的曲子热闹喜庆,很是吵嚷,若是洞房时听这曲子,那可真是扫兴。

但是现在却不同了,白晓是真没想到,有人能把唢呐吹得如此温和婉转,简直像是换了乐器一样。与此同时,原本洪亮有力的鼓声,也变成了有节奏、不喧宾夺主的小声鼓点。

这曲风一变,花轿里的氛围变得更加暧昧了,这时候不办事儿可真不是个男人!

白晓的视线不由从盖头往下偏移,而后咽了口唾沫。

那处丰满似乎有着无与伦比的诱惑,令白晓神往。

但毕竟两世老处男,白晓还是很拘谨的,若是上来就这般动手动脚,显得自己实在是没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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