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冷笑一声:“你是真的愚钝还是心知肚明而选择装傻?每当媒婆造访之时,秦姐刚好前来打扫,这会是巧合吗?”他说出质疑。

听他这话,何雨柱震惊不已:“秦姐是在耍手段?但我没对她无礼啊!”

张宇轻摇着头:“他们喊你‘傻柱’也是有理由的。她的做法无非是让你安顿,一旦你成亲,谁还能确保她每日能得到饭菜送到?”

何雨柱瞬间变得激动:“不至于吧!”说着起身,满脸微醺,他直指张宇:“秦姐不是那样的人,不会拿人心做交易的!”

对于此论调,张宇只能无奈叹息:“兄弟,实话告诉你,你是否真心希望和秦姐有个结果?”

这句话如同一把锥子刺入何雨柱心中。

“秦姐还要抚养孩子,我怎会做出违背良心之事呢。”说到此处,何雨柱显得有些紊乱,“我又怎么可能……”

张宇见到何雨柱虽嘴硬心却软,便意识到继续争论只会徒增烦恼。每个人总有些难以容忍的地方。

可能何雨柱意识到了秦淮茹在他生活中扮演的某些角色,并夹杂着各自的心思。对于这些旁观者无非是猜测他们的主心骨罢了。

要唤醒一个装睡者并非易事。随着冬夜的降临,院子里的人都觉察到何雨柱陷入沉睡。张宇体贴地给他盖上厚厚的棉被,添柴生火保暖,随后披上大衣准备返回,正当这时,寂静院落里突然传来凄厉的尖叫。

那是出自另一栋房子的暗处,夹杂着小孩恐慌的哭泣。虽然相距甚远,院子里的每个人还是深深感受到那份悲哀和无助。

“出了什么事?”众人齐声疑问,探寻着那个发出哀嚎求救声的孩子的归属。

到底出了什么事?是否是闯进了贼人闯入后院作乱?”居民们急忙穿戴上,纷纷走出门外,直趋那片哭泣和混乱的方向。面对酣然大睡的何雨柱,张宇没有吵醒他,默默帮将大门紧闭,随后循着那叫声接近事发地点。到了那里,已然看到不少人在围聚在许大茂的屋外。

"哎呀,棒棒糖啊,乖孙子怎么啦!"远处传来一位老妇人的痛哭声,令张宇不由得略显忧虑地紧了紧嘴角。

走近一看,张宇见一位矮胖的老太婆正怀抱哭泣的大男孩在地上,孩子的右手还牢牢抓着一个捕鼠夹。“我的宝贝孙子,谁会做这种恶事,竟让你受到伤害!”贾张氏哭喊着,但她的眼泪流得并不太多,似乎有所保留。

时间流逝,聚集的人群渐渐变多,她的呼喊声越发带上了悲苦的情绪。这位老妇正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怀里抱着的正是她唯一的孙子——棒梗。

棒梗痛苦无比,汗水沁湿头发,紧紧依靠在贾张氏的怀中反复呼痛。贾张氏眼见众人皆已围拢,便对着门口大声责问:“许大茂,你这个神经病,为什么要无故放置鼠夹,竟然伤了我孙子的性命!”她的质问在人群里回荡。

站在眼前的,是张宇此生纠缠不休的对手许大茂,此刻他穿着棉衣,一脸坚毅。他的妻子娄晓娥对于贾张氏的话显得愤慨万分。

"大妈,您别胡闹。我们的鼠夹放在鸡舍,除非棒梗偷你们的鸡蛋才会触碰到,不是吗?”许大茂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贾张氏固执地摇头,“你在扯谎!我那乖巧的孙子怎么会去偷蛋!你们的陷阱真是害人不浅。”她的不满引来了周围人群的窃窃私语,许大茂终于忍不住为自家申辩:“大家请耐心听,之前在农村放电影时,我把公鸡母鸡带回来了。后来我发现鸡蛋不见了,原以为是老鼠作祟,便设了捕鼠器,偷蛋的不是耗子,是我家有贼啊。”

许大茂详尽讲述了事件原委,让张宇明白了其中的经过:原来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企图偷拿许大茂的鸡蛋时误触动了鼠夹。贾张氏心疼孙子的伤痛,试图索要医疗费用;而许大茂坚信是自家的损失,并坚决不承认,因此两人间的争执愈发升级。这一局面使得贾张氏带着哭号的孩子坐在地上,似乎有些过于激动。

随着围观群众不断增加,院里的三位大爷,易中海、与刘海中与阎埠贵也被紧急召回,他们的职责让他们不能对此类邻里纠纷坐视不理。

"您孙子伤势如何?要赶紧送到医院看看,千万别伤到关键部位。”一见到事态,易中海立刻关心起棒梗的病情。

刘海中和阎埠贵则试图调解纷争,让场面稍微平息一下,却难以驱散喧嚣。而许大茂极力抗拒人群撤离的要求,矛盾逐渐白热化。“我都还没确认就是棒梗偷的蛋就被夹伤,我没有故意伤他。”他固执坚守立场。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