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军,秦家军,右相满嘴秦家军,你倒是看看眼前这些人都是秦家本家,可有带一兵一卒,右相会不会太心急了些,就要如此草率的动手。”
眼见双方交战,章怀山怒不可遏,:“你们还不住手,都是大周的子民,为何要互相残杀。”
听到这话,秦家众人本想停手,可是禁卫军只听令牌不听章怀山,依然我行我素。
“章将军恕我秦家众人,不给这个面子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君要将莫须有的罪名,按到臣头上,臣不服。既然君非圣贤,臣也只好不忠不义了。”
这些年渊周帝的暴虐昏庸,早就将国内弄的人心惶惶,寒了天下臣民的心,若非此次伤亡惨重,秦稳断不会生了这心思。
可是渊周帝竟然听信小人谗言,要将他秦家众人,一网打尽,恕他不从。
“爹,还说那些做什么?皇帝铁了心要我们死,我们不过是在给自己找活路。大周气数已尽,爹,反了吧,如那狗皇帝所言。”
秦家三子秦星野,挥手斩下一人。
“是啊,爹,别再手下留情了,你当他他皇帝,忠心奉主,可他不把我们当大周子民啊!他把我们当乱臣贼子啊。”
秦家二子秦知樾也气愤说道。
“爹,大周已亡,大周百姓万不可,在拥护着暴君了,既然他要我们反,便反给他看看吧,这乱臣贼子,我也是第一次当,兴奋的紧。”
秦家长子秦时宴,手中的刀,一刻不停,刀刀致命。
“章伯伯,不要再愚忠了,救救大周的百姓吧。”
秦时宴一边打,一边以最快的速度,杀出重围,几下就到了章怀山身边。
“这……”
章怀山面露难色。
“章伯伯,暴君如此行径,简直寒心,今日是我秦家,明日就会是左岭将军府,章伯伯莫要在愚忠了。你难道忍心看着,先辈打下来的江山,就这样血流成河吗?”
秦时宴指了指,地上的鲜血。
“时宴,这个给你,我回府了,明日天下姓甚名谁,全看你了。”
章怀山将腰间的虎符,交给秦时宴,闭了闭眼,索性再也不看,翻身大马,回府去了。
暴君之政是该结束了,可陛下对他有恩,大逆不道的事情,他无法当面去做。
今日乱局,若秦家胜,那天下百姓,安享太平盛世,他章怀山归隐山林,从此再不管诸事纷扰,若秦家败,那他章怀山必自刎而死。
秦时宴接过虎符,目送章怀山离开后,立马将手中虎符高举。
“住手,虎符在此,谁敢妄动!”
众人闻言,立马停下了手,看向秦时宴手中那块虎符。
眼见众人停手,右相顿时慌了神,掏出皇帝令牌
“你们做什么,停下来做什么,陛下令牌在此,尔等还不速速动手。”
众人不动,只因这些禁卫军全是章怀山的兵,章怀山走了,可虎符未走,他们已经明了章怀山的意思。
暴君之政,是时候该结束了。
“你们也要反吗?你们这些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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