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一个窗户用来透气,窗户上挂着窗帘用来遮挡阳光,但也因为窗帘的遮挡,这个房间更显阴暗和苦闷。

房间中只有一张床,这张床的周围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仪器,不时的发出滴滴声为这安静的房间带来一丝声响。

在床上躺着一个消瘦的青年男子,青年男子一身的皮包骨,青年男子没有头发,处于沉睡之中,他的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这些东西连接着仪器。

在床的旁边摆着一个小柜子,上面放满了各种药,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柜子旁则是一个折叠椅,折叠椅上还有一个人影正在休息。

“好痛,好难受。”

杜灿林被痛苦折磨着醒来,入眼就是一尘不染的天花板,耳边则是仪器传来的滴滴声。

青年男子就是杜灿林。

杜灿林在缓了一会后彻底清醒了。

“啊,对了,我这是在医院。”

杜灿林躺在床上回想着,自从他在18岁那年确诊了白血病和淋巴癌以后,就一直待在医院当中。

这两种病随便一种都是常人不能承受的,更何况杜灿林患了两种。

他家还是有些实力的,父亲算是一个小老板,母亲是家庭主妇,他还有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妹妹,父亲的收入能够维一家人的生活,还能有些盈余,一家人也算是幸福美满。

但在杜灿林十八岁那年这一切都变了,确诊之后,父母拼尽了全力想要治好他,父母变卖了家产,一家人一起陪他来到京都最好的医院治疗。

在得知就算花光钱财,最多只能延续几年的生命后,杜灿林自己都想要放弃了,但父母还是将它送进了医院治疗。

这当然不是医生告诉他的,而是他自己偷听到的。

从此以后,父亲不断的在外奔波,母亲则是一边在医院照顾着他,一边做些零碎的小工作,他的妹妹也被寄养在亲戚家里,读书上学。

在医院的生活是非常无聊的,每天的吃药治疗,他的头发也因为治疗而掉光了,生活一成不变,他的病情也不允许他下床走动,每天都只能躺在病床上。

今年他已经二十三岁了,这几年一成不变的住院生活,并没有为他增加什么值得留恋的记忆,每当他想起十八岁之前幸福的岁月,就好像在昨天一样,患病住院就好像一场噩梦。

就在杜灿林沉浸在回忆当中无法自拔的时候,一股剧痛在一次袭来将他温馨的回忆打破。

他抓紧床单,额头上不断的渗出冷汗,想要忍住疼痛。

“哼”

但疼痛并不是想忍就能忍住的,更何况他还患有这么严重的疾病,在病魔和疼痛的双重摧残下,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哼哼声。

在折叠椅上躺着的母亲,听到动静后也迅速清醒了过来,赶紧起身查看儿子的情况。

“小林,怎么了。”

她看着儿子攥紧的双手,和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此时也知道儿子这是疼的了。

“小林,没事的,我去喊医生。”

都说母子连心,看见儿子这么痛苦,当母亲的比他更痛苦,她也想帮儿子早点结束痛苦,但又舍不得,毕竟这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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