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对妹子说：“现在有人救你最重要。”
妹子只能同意。妹子名叫王菟。十五岁。花滑运动员。兼职夜店歌手领舞。
大师兄请妹子下来说话。
花八九说：“鬼入阴间去留无痕。你现在没有姓只有名。我们叫你小五。你负责拉客进店。”
小菟住进后院一间茅草屋。屋里有一张木床一个方桌。
大师兄叮嘱小菟不能点亮桌子上红蜡烛。鬼不点灯是阴间法规。鬼点灯会惹来鬼差抓捕。
小菟说：“我就这么黑漆漆的住着吗？”
“只能这样。”
“鬼点灯是什么原因？”
“鬼点灯用途是给活人托梦。”
“托梦好像可以吧。”
“新制度出台后托梦收费。”
“你们是活人怎么能来阴间？”
“职业优势。”
“你们穿扮像是古代人。”
“我们是昭国人。你是哪个时代的人？”
“二十世纪。”小菟笑道：“我死了反而遇见好人了。”
“黄泉路总长十万里。街上大小店铺十万家。是藏龙卧虎险地。你不能乱跑。”
“电视剧里黄泉路不长。”
大师兄说：“富鬼坐飞机即飞即到。穷鬼走完黄泉路是未知天数。”
“大师兄。我强壮镇定。其实我好怕。你看他们色眯眯的不会放过我。”
“我一身清贫只能给你这个防身。你忍着一些。给我你的右手。”大师兄的手指头小菟的右手上刻下了一道符。每一笔下去划破手掌流血。
大师兄说：“你遇见危险喊一声无法无天。你右手上的符会发出威力帮你逃命。”
小菟抱紧了大师兄。大师兄想推开她。她哭着说：“同时天涯沦落人你也抱紧我。”
“眼泪解决不了困境。你是鬼不入阴人业不用怕。”
“什么意思我不懂唉。”
“我给你的符一天只能使用一次。”
“为什么是一次？”
“你是鬼来去无痕。一次过后一日无痕。”
“我听不懂你的话。”
“鬼的生命和人的生命一样只有一次。有人伤了你得不到及时救治你魂飞魄散。”
老四拍响了房门：“大师兄。来客了。”
来了七个客人。要求店家提供特殊服务价格无所谓。他们生前是有钱人。
他们和小菟死因一样。他们要求小菟提供特服。
花八九说新女鬼不接客是阴间法规糊弄了过去。花八九单手画出一个金光纸鹤飞去指定地点叫来鬼妓。
老四赶进厨房递给大师兄菜单一共七十三道菜。大师兄做法驱使十个纸人做饭。
老四拿了一个红苹果。走过吧台时对师父说大师兄叫他去关照小师妹。师父点点头。老四走出店外看见小菟抹眼泪。老四递给小菟一个红苹果。
“我不和你上床。”小菟抓起苹果吃了一口。嘴里的甜味带走了她的眼泪。
“你不和我上床你不吃了呗。”
“你一个苹果就想睡我啊你不丢人吗。”
老四从后抱住小菟用身体顶住小菟。老四说阴间不许弱小反抗。
小菟强颜欢笑：“这里怎么只有一家店。”
“夜里八点钟正式营业。到时这条街上会亮起来。”
“我现在怎么看不见。”小菟朝前一步挣脱开他。
“老板没开灯。商业用电贵死人。”
“黄泉路居然是商业步行街。”
“这里是黄泉路口2路公交车站。”
“我走进鬼门关只看见一条路。”
“你是从后路来的这里。鬼门关大路是归西路。归西路上有四条岔路口。机场路，火车站路，码头路，公交路。都去往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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