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儿,到底发生了何事,你细细说来,哀家听你的。”

李泽煜走到林以棠身边,薄唇紧抿,神情跟吞了苍蝇似的,“孙儿也不知发生了何事,林姑娘突然躺在地上弄乱自己的衣服,哭喊,孙儿以为她得了疯症。”

“皇祖母,为了您的安全着想,还是将人送走吧。”

林青瑜哭诉,“殿下你不能胡言啊,明明……明明是你上前抱住臣女,要解臣女的衣服,臣女怕极了才喊的人……”

李泽煜看林以棠,她伸着头看林青瑜哭诉表演,表情认真有趣味极了,像是看大街上吵架的闲人。

李泽煜捏了下林以棠腰间的肉,剜了她一眼。

林以棠收了吃瓜的表情,正色说道:“青瑜姐姐,本宫瞧着你或许真的得了疯症,太子若是心悦你,冬至宴就同意太后娘娘赐亲了,何必今日冒着毁名声的风险光天化日之下非礼你,未免好笑。”

姜明昭也道:“姑奶奶,明昭觉得太子妃所言有理,或许青瑜是早上用酒酿汤圆用多了些,醉了,也或许是吃食不对生了幻觉。”

林姜氏有些慌了,“太后娘娘,青瑜的人品你一直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这般,就算是为了林家的名声,您也要为我们做主呐!”

暗处的疾风突然出来,跪下道:“太后娘娘,属下可为殿下作证,方才属下走到宫门口想起来还有事未请示太子殿下,折回来无意间看了全程,确实是林姑娘自己弄乱的衣服,她故意诬陷我们殿下!”

林青瑜抽噎道:“你是太子的侍从,自然同他站在一起,谁信你说的!”

疾风锐利道:“林姑娘可知诬陷太子殿下该当何罪?”

姜明昭劝道:“主要是殿下确实没有动机非礼青郁姐姐,姐姐或许是身体不适,莫要多言了,省的再惹恼太子殿下。”

事到如今,搬出林家也没用。

太后蹙眉,“不是哀家不想帮你,煜儿是哀家从小看着长大的,绝不可能做那些事,事到如今,哀家替太子做决定,就当是青瑜吃醉产生幻觉了,你们等会儿就出宫吧。”

她瞧向周围的人,“今日之事不可外泄,谁若是说出去一个字,别怨哀家不讲情面。”

林青瑜不停地摇头,哭的歇斯底里,“娘娘,太后娘娘,不是这样的……您要为臣女做主啊!”

林姜氏捂住她的嘴,恨恨道:“闭嘴,太后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你还想如何,闹得人尽皆知?”

“回家让你父亲立刻给你看亲,今年便嫁出去!”

出了这种事,李泽煜没心情留在寿康宫,带林以棠回了东宫,回到寝殿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

林以棠知道,李泽煜有轻微洁癖。

李泽煜心里不畅快,“既是太子妃的堂姐,你这个做堂妹自然要还债,就由太子妃伺候孤沐浴。”

林以棠被迫同他进了盥洗室,给他宽衣解带,看着他进了浴池。

她有些恍惚,谁能想到当年短胳膊短腿儿,比她还矮的的小孩如今长的这么高。

林以棠或许察觉到自己在寿康宫看热闹的意味过于明显,有些心虚,给浴池中的李泽煜擦背。

简单擦洗了一遍,林以棠给他备好换洗衣物离开。

李泽煜叫住走到门口的人,“回来,没洗干净。”

林以棠有种不祥的预感,李泽煜这人就是你退一步,他就得寸进尺进一步。

“哪儿没洗干净了?”

“就是有味儿。”

林以棠默了一会儿,目光落到置物架的香膏上,那是她沐浴用的玫瑰香膏,可清洁可润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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