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佩服许兄，把天下修行者的前程都爆了拿去给凡人改善生活，换我可没那么无私。”东林拱手，“那既然如此，这真我山中的天外裂隙为何又会震动？”
许应星琢磨了片刻：“东林兄，在下觉得我们陷入了一个误区，一直在以为是此方世界有人在助纣为虐，但，兴许是外道神找了个办法。”
“办法？许兄，你当初可是迈进了帝尊之上的境界，就算是这样为了截断诸天万界间的关联都被迫跌境，那群成不了帝尊只能剑走偏锋的外道神还能再接回去？”
“外道神实力虽不强，但它们本身是岸上的生命，和只能在时间长河里沉浮的在下不同，兴许是他们自遥远未来找到了办法……东林兄，同为河岸上的存在，你没有头绪吗？”
“我还没成外道神呢，只能沿着河岸向前走。”东林摊手。
“果然还是要找到严清秋，否则一切都无从谈起。”
“嗯？许兄你没听到之前我和小老爷的谈话吗？”
许应星深吸一口气：“东林兄，再怎么说让女子咬住自己的后颈的同时让她把手捅进腹腔搅和还能一脸享受，在下还是有点接受不了的。”
言下之意是看不下去了。
“那是演戏，演戏！”东林涨红了脸，扯着嗓子为自己辩护，“都是为了让她高兴好套情报的把戏而已。”
许应星一脸你说的都对的表情：“东林兄，既然已是不死之身，追求些常人难以体验的刺激并非什么丑恶之事，最多上不了台面，不必如此激动。”
“你，我，你……”东林颤抖着指着许应星，“许兄，你何至于此，莫非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人吗？”
“不，其实在下本以为你们会顺势行些云雨之事。”
“那不是更糟糕了吗？”
“所以在下现在对东林兄有所改观了。”
“……罢了罢了，清者自清。”东林深呼吸，平复激动的心情，“我见过清秋了，她不是受附者。”
“当真？”
“哪怕藏得再好，我也不会认不出来。”
“怪哉怪哉。”
东林看着苦恼起来的许应星，觉得话说一半似乎不太好，于是补充道：“但不是全无收获，小老爷说与清秋无关，但不代表清秋没有参与其中。许兄，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不是故意的？听上去像是在撇清关系。”
“小老爷这个人是小事糊涂，但是大事她一向分得清，有一定的可信度，不过我也不会因为她的一面之词就信了，但想从清秋入手很困难，只要我一靠近她她就会动弹不得，说话都难。”
“因为什么？”
“味道，尘土味，我行走在岸上，自然味道和你们水里的不一样。”一想到严清秋那个反应，东林不由得骂了一句，“简直就是个外道神检测器。”
“可惜我们用不上，放她单独出去那就有可能变成一次性的。”
“说回正题，清秋确实很关键，但严清秋是什么？如果一个人和清秋长得一模一样，那她是严清秋吗？”
“嗯，既然是实验，那么真我门徒借给外道神一具躯体倒也合理。”
“不，大概不是这么一回事……许兄，莫非你一点也没了解过那些穿越者的世界？”
“未曾。”
“那我建议你接下来多去了解一下比较好，那边的世界相当有趣，我最喜欢其中的一句话，人无法想象自己未曾见过的事物。”
“……”
“我们的思考方式受限于我们的认知，许兄你能想象不靠灵力，不用牲畜就能够前进的车吗？”
“……不能。”
“那边的世界缺乏灵气，但不代表他们很弱，相反，他们的想象力远超我们，因此当穿越者来到我们这里时很快就会崭露头角，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去了解他们呢？有些时候换一种方式思考，隐藏的道路就会自动出现。”
许应星看着慷慨激昂的东林，问：“那你是怎么了解的呢？”
“问。”
“问？”
东林将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额头：“直接问他们的脑子了，找个穿越者聚集地，搜个魂很方便的。”
许应星眯起眼睛：“当年有个天外行者创立的宗门一夜之间被杀了个满门。”
“我只负责搜魂，打架不在我的业务范围内。”东林满不在意地折下路边一棵树的树枝，“看得多了思维就容易发散，提起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许兄你的看法是两个人，只是看上去一样。而我的看法不同，我觉得是树枝和树的关系，但需要验证，所以我们还是先找到严兄然后等晚上再说吧。”
“为什么要等晚上？”
“因为我通宵了要去补觉。”东林打起了哈欠，“许兄，我现在还是人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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