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灾荒年饿不死厨子。

看何雨柱以及何雨水就知道了,这么困难的时候,这对兄妹从来不缺油水。

何大清在的时候,也是比较宠女儿的,所以雨水绝对是大院里小孩中,无论是个头、还是精气神都是拔尖的。

再说傻柱本身,自己也是个大高个!

阎李氏听完自家男人说的,惊为天人。

这个念头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到时候她帮着傻柱收拾屋子,弄点儿剩菜剩饭什么的回家,不过分吧?

傻柱不就是从厂里弄剩菜剩饭吗?

那我从傻柱家里弄剩菜剩饭,相当于间接性地从轧钢厂从回来剩菜剩饭,就是这个道理,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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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已经回到家的何雨柱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算计了。

千防万防,还是不如那句话,姜还是老的辣!

何雨柱回来以后,开始忙碌做饭。

热了两个窝头,把昨天没吃完的菜再热一热。

完事后,又抓了一把糙米烧点儿米汤。

细米是别想了,更不用说精米。

能吃上糙米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不错的生活,也就是所谓的“小康”。

其实可以从一粒米里看世界,两根箸间话市情,“食”的变化折射出60年来的历史变迁。

五六十年代,糙米饭,“瓜菜代”,吃饱是关键。

在那个物资严重缺乏的时期,大家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吃饱是最大愿望。“低指标,瓜菜代,吃得饱,饿得快,肿了大腿,肿脑袋”;“冬瓜南瓜,天天吃它,无油少盐,稀稀呱呱”。

为了吃饱,不少人还吃过粗糠、野菜、树皮。

当然,那时以糙米、杂粮等为主要内容的“一碗米饭”讲究的是“量”而不是营养。

那时候,“糙米+大锅”是普通百姓的重要炊煮方式,“纯手工操作”全凭感觉掌握,米饭很容易糊锅、半熟、过度蒸煮,从而造成营养的流失。

上世纪70年代,薯丝饭,放开吃,“有啥吃啥”。

这个时期,家家户户都有粮票、布票、糖票、肉票等,买米买肉全凭票排队,限量供应。

一块红糖、一块豆腐乳,甚至一根糖水冰棍都是普通人家曾经分享的美食。

推开不同人家的门,每张餐桌上的菜肴是相似的,土豆、白菜、冬瓜等等。虽然吃得饱饭,但肉却很难吃到。

每位市民每个月只能供应半斤左右的猪肉,每月发肉票的那几天,副食店人山人海,大家手里举着肉票,喊着、闹着、挤着,拼命地向肉案靠拢,为的是少要些瘦肉,多点肥肉。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细米白饭,大鱼大肉,“吃啥有啥”。

80年代初,农村开始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上班族的工资也稍微上涨,市场上食物种类渐渐丰富,蔬菜瓜果、鸡鸭鱼肉摆上货架,任人选购。

到了80年代中后期,票据开始退出历史舞台,粗粮逐渐从老百姓的餐桌上淡出,“细米白面”成为饮食主角。“下馆子”成时髦,谁家有喜事,饭店摆几桌,既省事又挣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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