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细回想自己刚刚晕倒的场景,心中感到有些后怕,若是当时裁判直接将其宣布死亡,真就是:
白布盖、担架起。焚尸炉,骨灰盒。唢呐吹、送人泪。土一松,盒一埋。鞭炮响,纸钱飞。凳一摆,布一摊。筷一动,嘴一碰。一生过,不再来。
看到阎折走向后台休息区,霍活对着钱淡摆手示意来自己身边,他附身在钱淡耳边说了些什么。
钱淡便兴致冲冲的离开。
侧身望着跟随自己多年的侍卫,迎着笑脸道:“没事多笑笑,毕竟老话讲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顺势倒了两杯茶水。一杯递到男人身前,一杯自己饮下抱怨道:“这地方也没个凑合的茶水,拿着吧!”
霍活眺望着零零散散的人群,侧目望了眼饮茶后面色僵硬眼光注视人流的男子道:“你很好奇吧?
其实不用多想,人和动物的区别只是泛泛,但人和人之间的区别就是纬度,
处在高纬度的我们只需要尽情纵欲。
其它的与我们何干,与其整日忧心忡忡,不如遵循自己的本能。
你跟我也多年了,应该接受这种生活。”
“我睡会,一会钱淡回来叫醒我就行了。”他顺势躺在沙发,又悄悄地瞥了眼杵在原地的男子。
休息区内,溜进了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
男人溜到阎折的更衣间门前,往里瞧了瞧,只看到擦过药的阎折正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
他用手指敲打着阎折肌肤:“喂,喂,喂。醒醒,来活了。”
阎折用手抓挠着脖颈处,惺忪微眯的双眼打量着面前的人有些不耐烦:“干什么,我没空,你是谁啊!”
男人拍打在阎折的大腿上,阎折吸的一下身体前后摇摆,面容尽显痛苦难受,欲要伸手攻击男人,被男子喝停,继而说道:
“送给你送钱,你还要打我,我说完就走,你下午再开一场十人赛,到时打赢了我老板给你二百五十万。”
阎折迅速直起疼痛的身躯,不可思议道:“真的,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我和你有没有过节。”
“不对吧,你怎么会这么好心,是不是有诈,啊!”他抓起面前男子的脖子抵在墙壁上问道。
虽然他心中有了大致的答案,他还真想对一下答案是否正确。
随着力度不断加大,男子口中不断地发出求饶声,脸色通红,眼睛偶尔瞟到更衣室的房门处,察觉到后阎折将男子摔在地上。
借着男子反应的空隙偷瞄了眼门框处,突出了衣服一角在络合剂增强的视力下如同高山般清晰可见。
男人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往方才一直眼神求助的地方跑去,期间仍不忘合上门,滑稽的一幕让阎折看的有些咂咂嘴。
逃跑后的男人倚在门旁,满面谄笑的看着孙福从皮夹包内掏出十张钞票并且小声嘟囔着给多了,给多了。
孙福奸笑从十张中抽出三张放回,男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钱淡手中的动作,眼中满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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