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劈柴4次后,左臂伤口处隐隐有撕裂感。
不能继续了,中午再刷熟练度。
快中午时,没见着小妹,进了厨房,陈果果正在生火。
灶台上放着一口木盆,糙米在里面泡着。
“小妹,米怎么在水里泡着。”
“阿兄,你起来啦。”
“唔,糙米要在水里泡一两个时辰,不然会很硌。”
这么回事吗,我昨天都没泡的。
昨夜的应该是又煮了一次,就算那样,第一次吃糙米,自己都差点没咽下肚子。
看了眼米缸,几乎不剩米。
摸出身上的铜板,数了数,一共六个铜板。
“小妹,家里还剩多少钱。”
“还剩十五文。”
“给我吧。”
陈果果攥了攥手指,递出一个小荷包。
“阿兄,可不可以不要去赌钱了,家里已经快没米了,阿兄身体受伤了,需要养一养,要吃饱才行。”
没有接荷包,摸了摸小妹脑袋,手中六个铜板递给小妹。
“我不赌,以后也不会赌了,你把钱收好,我们下午去买米。”
“嗯,阿兄。”
吃过午饭,陈铭和陈果果出了门,陈果果手里攥着小荷包,另一只手想拽着陈铭衣角,到半路,缩了回去。
注意到这幕,陈铭伸手拉住小妹缩回去的小手。
朝着村口走去。
到了村口,陈铭左右张望,不见卖米的商贩。
“阿兄,从去年开始,村口就没有商贩了。”
去年,也就是灾年开始时。
“那你平时都是去哪里买米。”
“阿兄,我平日都是去县城买米。”
“什么,县城,那里离村子有三十里远,你一个人去买米,之后扛着米回家?”
“是的,阿兄。”
真是苦了这孩子了。
“走,先回家。”
进了院门,捡起柴刀,回屋用破布条缠绕一圈系在腰间,拿起墙角积灰的油纸伞。
走到院中,抖抖伞,顿时灰尘四散。
重新牵起小妹小手,撑开伞,朝县城去。
倒不是不想让小妹留在家,只是怕其担心自己拿钱去赌。
一路上时走时歇,用了两个多时辰才进县城。
陈果果一路上都攥着那个小荷包。
这是给阿兄买米的钱,一定要拿好。
米铺门口,一张木牌写着糙米十文一斤。
“好贵。”
陈铭下意识惊呼出声。
米铺内里一个油腻中年嘿嘿笑到,“这还嫌贵,今年收成要是再不好,明年还得往上翻一翻。”
暗自咽了口唾沫,记忆里,5文,甚至4文就能买一斤糙米,现在这价格直接翻倍,听老板口气,说不定还会涨。
“老板,来两斤糙米。”
一个伙计朝着陈铭伸手,陈铭有些不明白,直到小妹递去一个布袋,这才明白。
伙计接过布袋,秤两斤糙米倒进布袋,走到进前,伸出手。
陈果果从荷包拿出20文递给伙计,伙计着才将布袋递给陈铭。
期间陈果果一直盯着秤,直到糙米入袋,这才没有盯着。
掂了掂布袋,提在手里,出县城,朝着张家沟赶去。
到家时,天上繁星点点,明月高悬,照的路上一片白辉。
煮了糙米粥,借着月光喝完,今日走了好几个时辰,浑身疲累,回屋直接躺倒在床。
第二日一大早,陈铭醒后,来到院中拢起袖子,抄起柴刀劈向木柴。
脑海中再次传来提升。
“劈柴经验值+1”
“劈柴经验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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