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上众一听完,不由抽了口凉气:
“他们怎么做到这种程度,实现这些成就?要知道,即使是那些满世界掠夺财富的欧洲人,也没有在三十年间做到这些事。”
野间此时酒劲彻底上来了,拍着田上的肩膀,用教育小辈的口吻说:
“这你就不懂了,正所谓,集中力量办大事,众人拾柴火焰高。这些只有付出看不到回报,或者短期内根本没有回报的项目,在资本自由市场来做肯定做不到。人家夏国人可是用的举国之力,他们号称一代人吃苦,三代人享福。”
被拍了肩膀的田上很是嫌弃,不过也不敢跟一个醉汉瞪眼,起身去卫生间。
就这么短短的几步路,他想了不少事。
他甚至觉得恐怖。
他现在才二十几岁,还有几十年要活,很是担心在他死之前,夏国会不会复仇。
“不行,我们必须打入他们内部,想办法让他们不再敌视我们,这样才有战胜他们的希望!
难怪内阁的人会给我安排这样的任务,那些大人们果然是高瞻远瞩啊。”
田上离开,萧尔通过雨燕,看野间已经哼着《沙家浜》摇摇欲睡,眼都睁不开,便操纵雨燕把慌神散吐到田上的茶杯里。
没想到,药丸落入茶水的噗通声惊动了野间。
野间朦胧中仿佛看到什么东西掉入茶杯,却不在意,反而嗅着茶香喃喃念叨:
“这就是故乡的樱花的味道吧,真是令人神往啊。”
趁着田上没回来,野间端起茶杯,大大的来了一口,还没沉底的慌神散被他一口吸到嘴里。
野间嚼了嚼,又苦又涩一点都不好吃,可他还是一口咽了下去:
“这就是故乡的味道么?果然是让人流泪的味道呢。”
见药丸竟然被野间吃了,萧尔都无奈了。
这家伙怎么这么贱呢,别人的茶都偷着喝。
萧尔准备让雨燕取来最后一粒慌神散,等到晚上田上众一睡着了,塞他嘴里。
这帮三岛人可真不是好东西,上辈子就给我下套使绊子,找人黑我,还试图暗杀我,这辈子刚碰到,又耽误我时间。
等着吧,回头我就研究研究火山喷发的相关课题。
田上从卫生间出来,看野间已经在沙发上睡着,睡得是嘴歪眼斜,还流口水。
“真是个没有教养的家伙!”
骂了一声,喊保镖进来把野间搬出去。
保镖刚碰到野间能人,野间就从能人变成熊人!
他嗷嗷一嗓子,跳起来张嘴就往保镖的脖子上咬。
这保镖明明有两种身法三种手法四种腿法可以瞬间摆脱野间,可他不敢。
野间作为翻译,目前对田上的用处大于他这个保镖。
作为田上财阀从小训练的保镖,一切以田上财阀的利益为重。
算了,不就是被人在脖子上咬一口么,不过是个男人咬的而已。
又不是没被男人咬过,他还能咬死我不成?
野间此时神经灼痛,眼睛赤红,浑身的血液都在奔涌,又痒又疼的感觉从他全身的每一条神经中发出,让他无法思考,只有本能的发泄。
这慌神散闻一闻都能烧毁神经,他可是吃了整整一粒。
野间全力咬住,随后猛烈撕扯,竟然咬穿了保镖的喉管,把什么气管、食管和血管都给扯了出来。
这个强壮的保镖难以置信的呵呵两声,捂着脖子倒在地上开始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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