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日后得常去他家走动走动,帮他洗洗衣物、收拾收拾屋子,待关系熟络了,再向他诉诉苦,凭他这般年轻且心地单纯,恐怕都无需自己开口,就会主动把钱掏出来!嘿,这小年轻,还不得被我拿捏得死死的!

严逍遥瞧着秦淮茹那水汪汪且瞳孔放大的眼睛,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她定然已经在精心盘算着如何哄骗自己,好让自己慷慨解囊借钱给她。

心中暗忖:哼,究竟谁是猎手,谁是猎物,还犹未可知呢!你图我的钱,我可馋你的身子!这秦淮茹,算盘打得可真响,当我是冤大头呢!

这时,傻柱瞧着眼前两人的模样,总觉着哪儿不太对劲,忙不迭跑到秦淮茹身旁,急切地说道:“秦姐,咱们得加快脚步啦!再耽搁下去,可要扣工资的。我这肚子还等着工资里的粮票填饱呢!”

被傻柱从幻想中猛然拽回现实的秦淮茹,狠狠白了他一眼,眼神中满是嗔怪,嘴里嘟囔着:“就你事儿多!”

随后对严逍遥满脸热忱地说道:“逍遥,咱们走快点,尽早去厂里报到。早上领导们都在办公室,要是去晚了碰不到人,还得费一番周折去找。”那热情的劲儿,就跟见着了大金主似的。

傻柱见秦淮茹对严逍遥这般亲切的态度,心里瞬间不是滋味,连带对严逍遥也满是埋怨:“不就是个大学生嘛,有啥了不起的,还不是得吃我做的饭!我看他呀,就是读书读傻了!”话语中透着浓浓的酸意,那表情,活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

走在几人前面的一大爷易中海,默默听着他们的交谈,心中懊悔不已。

想当初这小子看着呆头呆脑、老实巴交的,便没打算让他给自己养老。

哪曾想他母亲过世后,整个人性情大变,变得精明且有主见。

早知晓如此,当初就不该应允贾张氏和阎老抠分他家房子的事儿。

倘若他母亲离世后,自己多上门帮衬,再给他灌输些尊老的观念,岂不比傻柱和棒梗强上许多。这易中海,此时肠子都悔青了,心里那叫一个郁闷:我咋就看走眼了呢!

严逍遥瞅着秦淮茹这般刻意作态,心知已然上钩,剩下的只需循序渐进、徐徐图之。心里偷笑:嘿嘿,看我怎么慢慢收拾你!

一路上,众人皆沉默不语。

几人各怀心思地朝着轧钢厂行进。

约莫十来分钟,便抵达了轧钢厂大门。

此时的一大爷易中海仿佛换了个人,极其热络地对严逍遥说道:“逍遥啊,我带你去找杨厂长吧!你要知道,一大爷我可是厂里少有的八级工,在杨厂长面前还是有些薄面的。我这面子可金贵着呢!”

严逍遥望着眼前的易中海,怎会不知他的心思。

分明是又陷入寻觅养老依靠的执念之中,遂笑着摇头道:“多谢一大爷,我在学校的老师和街道办的王主任都已提前跟杨厂长打过招呼,我自行去找他即可。哼,您老还是省省吧!”

内心腹诽:去你的吧!前几日全院大会上要分我房子那档子事,可没那么容易翻篇,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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