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拂音的眸子直接瞪大,似乎有些震惊,这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就没听到一点风声呢!
太子看她变了又变的表情,还以为她同绾绾一般生气嫉妒,顿时有些失望。
“怎么了,不高兴了?”心情不高的缘故,太子在她脸颊掐的有分用力。
柳拂音震惊过后,眸中有些悲悯:“这位良娣真是可怜。”
见她这样,太子的脸色瞬间黑了。
他不由得想她是不是指跟在他身边可怜,还是在内涵一开始他没有好好待她。
太子想起身走人了,但怀中的人还环着他的腰,和什么也不知道似的替那位素未谋面的女子悲哀:“妾在京中还能有场成亲仪式,这位妹妹在行宫怕是办不成了!真可怜!”
想了颇多最后气到自己的太子:……
真是乐了,他就不该对柳氏这副脑瓜抱有其他想法。
“殿下,您怎么了?是妾说错什么了吗?脸色怎么这般差?”柳拂音惊恐的就要弹跳起来谢罪,“若是如此,妾简直罪该万死。”
太子将跳脱的女子压在自己怀里,“怎么一惊一乍的,孤是这般是非不分的人吗?”
趴在他胸膛前的女子睫毛一颤一颤,乌黑明亮的眼瞳转了转,似是在说你就是这种人。
太子这下什么怒火都烟消云散了,只剩下一种恨其不谙世故的无力感。
“起来,陪孤用膳。”太子在她臀部拍了拍。
“殿下今日有口福了,您指来的那个厨子做糕点也是一手,刚研制出了口味不错的莲花羹呢!”上一瞬直呼罪该万死下一秒就高高兴兴用膳,当真是没心没肺。
“那孤倒是要好好尝尝。”太子是知道她除了给孩子做小衣服就是贪些吃食,所以每次过来总是能尝些新奇的。
两人用膳从一开始就没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柳拂音殷勤的帮他布菜,急切道:
“殿下,妹妹可是已经住过来了,妾身无事也可去寻她玩。”
“你倒是比孤还心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要多个姬妾呢。
“今儿个父皇刚指,明儿才会过来,就住在不远处的荷芜院。”
柳拂音点了点头,“妾知道了。”
问完想知道的,柳拂音瞬间安静了,一直到午膳过后,再次拿着针线,这男人还在看她,一抬头就对上一双炙热的眼神。
屋里不知何时只剩了他们二人,柳拂音一双翦水秋瞳这么一望,太子呼吸又沉了几分,这一时间还真有些想了。
至于和太子妃,她那木楞的身姿根本比不过这个妖精似的女人,久而久之就觉得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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