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朝夕相处多年,平日在家中彼此并不忌讳衣着,倒也随性。

叶诗柔的亵衣轻薄如纱,紧贴着曼妙身姿,勾勒出难以言喻的曲线美,在月色与灯笼的柔光交织下,更凸显赛雪的肌肤;面容宛如初绽的桃花,眉眼间流转着万种风情;唇若朱樱,轻启间似乎能吐出世间最温柔致命的芬芳;那双眸子仿似星辰,惹人沉醉;娇躯丰腴不失匀称,胸前的盈满在轻纱下若隐若现;腰肢纤细,轻轻摆动间如同杨柳拂风;臀瓣浑圆紧致,步伐间扭动着足以使任何男人都难以抗拒的魅力。

这哪是师娘,简直是小妖精!

见徒儿身上血迹斑斑,叶诗柔急忙上前,将灯笼随便一扔,玉葱般的两只纤手轻抚着秦墨的脸颊,显出无比担忧的神态,关心道:“墨儿,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

“说来话长。”

秦墨感受着师娘的情深意切,不禁动容。

穿越之前,生活在现代社会的他也是自幼无父无母。

每天面对冰冷的八角笼,还有随时可能要他小命的无情的对手。

他还从未体会过被爱的滋味。

相比于原主,他的凄惨身世,有过之而无不及。

原主好歹有个疼她的师娘,他却举目无亲,孑身一人。

眼下见师娘目光楚楚地看着自己,那急切的语气,那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让秦墨鼻头蓦地发酸,心痛如绞。

“师娘!”痛到深处,他莫名嚎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特么在嚎什么。

叶诗柔听这一嚎,眼眶里的泪水也不打转了,唰地流出来,尽管自己雨打梨花,却仍在抽泣着安慰苦命的徒儿:“墨儿不哭,不哭不哭,有什么委屈进屋说与师娘听,师娘替你做主!”

秦墨又嚎了一声:“师娘!”

“墨儿不哭……呜呜……”

叶诗柔被整破防了,呜呜咽咽起来。

可哭了一会儿之后,她发觉只有自己在哭,再去看徒儿时,见他只是一个劲地呼嚎,却是半滴眼泪都不见流。

师娘立即停止哭泣,抬手去拧他的耳朵,娇喝道:“好你个孽徒,耍师娘玩儿是吧!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

秦墨倒也不觉得疼,他知道师娘不舍得使劲。

但看见师娘生气,他还是装作疼得厉害的样子,好让她消消气,连连求饶:“师娘,疼!快别拧了,徒儿的耳朵都快被您拧下来了!”

叶诗柔这才罢手,柳眉轻蹙,双手叉腰,“我看你是皮痒了!”

“师娘,我是男的,没有皮。”

“你……”

叶诗柔后知后觉徒儿在说什么,扫视四周,好像在找柳条,寻找无果后,只好厉声教训秦墨:“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我不抽你一百鞭,给你松松皮!”

“哈哈……好了师娘,先不说这个了,救人要紧。”秦墨扭头去看小笛趴在自己肩上的小脑袋,略带自嘲的语气,道,“小笛她中了噬心蛊之毒。”

“这……这不是老穆家的闺女么?怎么会中蛊呢?”

“师娘,说来话长。”

“那你先背姑娘去师娘房间歇着。”

叶诗柔感觉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惴惴不安地领着秦墨走进正房,将小笛放在秀榻上躺好。

诊脉之后,她狐疑道:“奇怪,小笛脉象平稳,并没有中蛊中毒的迹象啊!”

“什么?”秦墨奇道,“可我当时明明看见,白虎堂那女的将噬心蛊种入小笛体内。”

叶诗柔柳眉轻蹙,“墨儿,你是不是又在诓骗我?你怎的一夜不见就学坏这许多?”

秦墨解释道:“师娘,人命关天,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那你从头到尾好好说清楚,姑娘是怎么中的蛊毒?”

“师娘,借一步说话。”

二人步入厅堂,秦墨将今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知师娘。

叶诗柔听了,不敢相信自己的徒儿会闯下谋害朝廷命官的滔天大祸。

但想到事出有因,她又对徒儿性格的巨变感到一丝欣慰。

墨儿自小善良老实,常常受人欺负。

虽然从不给自己这个当师娘的惹麻烦,但也担心这孩子性格过于软弱,将来会吃大亏。

如今他一反常态,勇于反抗,倒也算得上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不过,老穆家的事需要暂且搁置一边了,眼下墨儿的处境更加危险。

想到此处,叶诗柔急忙走回屋里,取来一个首饰盒,紧张道:“墨儿,师娘开医馆这么多年,也没攒下什么银子。你拿着这些珠宝首饰当盘缠,离开雾隐郡,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再回来。你杀死佘让,依照大乾律例,该当死罪。况且他是你的同僚,级别高于你,以下犯上,罪加一等。你赶紧走!”

秦墨将首饰盒放在桌上,“不。我走了,小笛怎么办?她父母遭遇不测,她没有亲人了。”

当过孤儿的人都知道,当孤儿有多痛苦。

小笛的痛苦,他感同身受。

说是良心上过不去也好,说是同情心泛滥也罢,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在小笛昏迷的时候,离开这个善良的女孩。

叶诗柔心中愈发着急,“你不走,难道要师娘看着你被推去菜市场斩首吗?”

“师娘放心,我已经毁尸灭迹,查不到我头上。”

“可是……”师娘泪如雨下,“墨儿,你是不是喜欢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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