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堡阁的房间里,地知、地藏、地语和地乐四人坐在木桌边,正在商量着敬文雲祭祀的事情。

地知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对着地藏说:“他恢复的怎么样了?等她从地心潭里出来,我们就准备行动,祭祀需要用到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地藏没有用笔在纸上写下他内心的想法,只是轻微点了点头。

地乐清冷的声音冷不防的响起:“国老,祭祀的用品我已经暗中挑选的差不多了,大概有三十个左右。”

“什么祭祀用品?你们在说什么?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地语一脸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语语,既然我能叫你留在这里商量,有些事情该告诉你的我们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的,你就不要问,你知道的太多没什么好处,说不定还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我不是想隐瞒你任何事情,可你有些时候太意气用事了,遇到大事要以大局为重。”

地知苦口婆心地对她说着,手却紧紧地抓着青铜拐杖。

“爷爷,姐姐是我带到这里来的,你要用她祭祀岩浆湖也该和我说一声吧。”

“还有地藏老师,你不给姐姐小腿以上换骨,并不是因为隐私的原因对吗?”

“地乐,你早就知道爷爷和地藏老师他们的计划对吗?”

她脸色平静,但是声音逐渐急促,大声地质问着三人。

“就瞒着我一个人是吗?我也是你们的棋子对吧?”

她思绪逐渐变得清晰,说出的话一针见血,不停地质问着沉默的三人。

地知没有说话,他一巴掌拍在木桌上,震得桌上的纸乱飞,黝黑的脸色变得红温,下巴的胡子开始轻颤,嘴巴大口喘着粗气。

“地语,你说这话有些过分了!还不快给国老道歉!”

地乐用冷漠的声音对她说。

而地藏还是没用笔写他的任何想法,只是闭上眼睛,用双手按摩着太阳穴,内心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语语,你先去看着她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地知调整了一下情绪,缓了过来,对地语吩咐道。

“我不去,我要是现在离开,你们肯定又要瞒着我商量一些关于姐姐的事情,我要留在这里一起商量,我保证,我不会破坏祭祀仪式的。”

地语一脸真诚,有些哀求的拉了拉地知的衣袖。

地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有些嘲讽道:“你真的不去看你的那位姐姐吗?万一她一个人在地心潭里伤口又复发,又找不到人帮她,只能一个人痛的死去活来,你真的忍心吗?”

她听了地乐的话,思考了一下,有些犹豫,但还是站起来打算去陪敬文雲;但是刚走到门外,她又回头对着房间里三人说道:“无字书的事我还没告诉姐姐,还是等她出来后你们自己说吧。”

她说完就飞快的朝地心潭方向跑去,一路上都在思考无字书、祭祀和地知写的那四个字——“不得善终。”

“不会的,肯定不是写给姐姐的......”她想着想着就摇了摇头,似乎是想把这种可怕的想法给甩出脑海中。

等她跑到地心潭附近的时候,却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那声音急促沙哑,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她脑海中出现的第一想法:“姐姐是不是出事了?”

在她地心潭旁边的时候,只见敬文雲虚弱的靠在黑玉石上,双手拿着刚取下来的青铜面具,脸上血淋淋的一片,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只不过这个笑容在留着鲜血的脸上像一只索命恶鬼,显得格外渗人。

“哈哈哈哈,终于把它取下来了,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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