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他是我的师祖!”

得知了这一信息的夜飞宇整个人顿时心神俱震,他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

但很快反应过来的他也是立马弯下了自己的腰更为恭敬的说道。

“徒孙夜飞宇见过师祖,师祖可真是仙尊再世,威风凛凛,简直是羡煞徒孙啊!”

“在看到师祖的第一眼,徒孙我就早已暗下决心,要以师祖为榜样,认真修行,肯定不辱没师祖的名号!”

在行了一礼之后,夜飞宇也是发动了自己的传统艺能,不管怎么说就先溜须拍马一番。

“跟张玄玉那个家伙,什么真本事都没学到,倒是学了些拍马屁的功夫。”

那位自称为“夜飞宇师祖”的老者在听了夜飞宇的话后,也是又说道,但在说到“张玄玉”这三个字时,语气便加重了几分。

而后,他又接着以传音向着夜飞宇说道。

“只不过,这拍得倒有点儿重了。”

“老朽这具腐朽之身又哪谈得上‘仙尊再世’呢?!”

他在以传音说了这句话后,他头上散落的那些瘫在地砖上的血丝也是扭动了几下,竟是向着夜飞宇慢慢地爬过来。

眼见这一幕,夜飞宇的后腿也是向后微微的蹭去,并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怎么可能呢?”

“徒孙自然不敢欺骗师祖,又怎么算得上是溜须拍马之言呢?”

“我的乖徒孙,你应该能看得到吧!”

那老者的身形动了动,他身上的些许落灰和蛆虫也随之滚落了下来。

他的动作也把在听到“看得到”三个字而精神紧绷的夜飞宇吓了一跳。

但夜飞宇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一口咬定,强笑着说道。

“师祖在开什么玩笑吧!”

“什么‘看得到’?”

不过,看着那些血丝愈来愈近,夜飞宇也只能急忙说了一句便打算离开。

“师祖,徒孙我好像修炼上出了岔子,徒孙就先请教师尊去了。”

但是,夜飞宇刚一步向后挪出,整个人的身形便在那老者的手指弹动间定了下来。

眼看自己被定住,他也是顿时汗流浃背了起来,直至听到那老者的话时,他才想起了什么。

“我的乖徒孙啊!我可比你师尊大一辈,而且还是你师尊的师尊,对于修炼上的理解又怎么比不过你师尊呢?”

那些血丝也在夜飞宇的慌张之间便一个个的钻入到了他的身体之中。

而在那些血丝在随着他的血管慢慢地爬动着时,夜飞宇便只觉一股钻心之痛传来,但在那老者的影响之下,他也只能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般,强忍着这股钻心之痛。

没过一会儿,夜飞宇就感觉到自己的脑海似乎是被窥探了一般,这也让他如临大敌。

可正当他认为自己这次算是栽了的时候,那老者的躯体却是猛然一震,一口焦黑的脓血从他的口中喷出。

一时间,夜飞宇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恢复正常了。

他瞧了一眼一边被血丝碾碎的一只如同黑蝉的虫子,以及不远处正在咳血的老者。

确认自己并无大碍的夜飞宇随即拱手谢道。

“徒孙谢师祖相助!”

“不必了。”

伴随着那老者以传音告知,虚惊一场的夜飞宇也是松了一口气,但心中却紧张地想道。

“我那便宜师尊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这个东西?是‘伪脉’那次,还是更早之前……”

似乎是看出了他此时的忧虑,那老者也是又传音道。

“这是噬魂蛊,是一种用于夺取他人先天天赋的一种蛊虫,由于太过阴邪恶毒,在两千年前就已经近乎灭绝了,但我也没想到张玄玉竟然能够搞到这种邪物,看来他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密谋好了一切……”

“师祖的意思是?”

听到那老者话说一半便连连叹息,这也让夜飞宇焦急了起来。

大致过了个一分钟,那老者才继续传音道。

“徒孙,你可知我为何在没见到你时就已经确认出你眼睛的特殊性?”

“难不成这噬魂蛊就在我的这里?”

夜飞宇想了一会儿后,就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手指指在了自己眉心处。

“没错,张玄玉他为了能够夺取你的先天天赋从而来弥补自己的缺陷,便将这噬魂蛊植入到了你的眉心处。”

“若不是你的这只眼睛被人以秘术封禁,恐怕以他的性子,我也是等不到你来见我的了?”

那老者继续传音道。

“不过,由于这使用秘术的人修为薄弱,或者是这封禁的秘术并非完整,为了防止别有用心之人引用被封禁之人自身的灵力来破除封禁,他才迫不得已的废了你的经脉,只是不知道为何你体内的经脉竟完好无损,甚至是不同于寻常人的经脉。”

夜飞宇听了那老者的解释后,心头也不由的一惊。

“怪不得,那老家伙迟迟不动手,原来是因为我体内的经脉早已被废了,才大费周章的搞到了这所谓的四阶灵药血灵草。”

而后,夜飞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手指向了自己的丹田处,也就是先前那块肉瘤所在的地方,朝着那老者询问道。

“那师祖,你所说的那不同于寻常人的经脉是否是这个?”

“我之前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个,不过并非是这个以灵药之力搭建出来的‘伪脉’,你的那条经脉,我一开始也没有注意到,只是在刚才才发现的。”

“是在取出那噬魂蛊的时候?”

夜飞宇反应过来说道。

那老者应了一声,随后又继续传音道。

“不过,据老夫的观察,你的这条经脉非常的特殊,不像是在原先被废的基础上治疗的,反倒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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