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厨师难学吗?一个做饭而已,不是有手就行吗?

阎富贵:有手就行?好熟悉的词汇!

张福权和刘海中以及许富贵打着招呼。

刘海中根本不认识张福权,想想也是,他虽然是个高级工,但是连个小组长都不是,去哪里认识张福权这种每天跑外的人员?

倒是许富贵,经常给人放电影,也经常去乡下,和张福权有过几面之缘。

“张采购,听柱子这话,您这是要高升了?我是咱们轧钢厂的放映员,许富贵,叫我老许就行。”

“呦,许电影,您也和柱子一个院儿啊,您可是咱们轧钢厂独一份,您得是并到宣传科吧?”

张福权和许富贵握了握手说道。

“消息灵通,确实要并到宣传科。哦,张主任,这位也是咱们轧钢厂的,锻工车间高级锻工刘师傅,也是我们院的管事大爷。

老刘,这位原来是咱们厂的采购,现在是主任了。”

“食堂主任,食堂主任!刘师傅是吧,以后用得着的,言语一声。”

“诶呦,主任啊,张主任,我是刘海中,是这院儿的管事大爷,柱子、贾东旭什么的,那都是我小辈,我儿子刘光齐,念的是职专,出来也是干部呢。

以后用得着他们的地方,您说话,不听话你找我!

今天借柱子这边的酒,我敬您一杯……”

众人……

看着刘海中一个干杯,再加上这恨不得滑铲跪地的姿态,众人都有些无语,你这是干嘛?就你这番话,总结起来就仨字:低情商。

低的都不能再低了。

“呃哈哈,刘师傅还真是古道热肠,不过这酒就不喝了,今天还有事儿,改天!改天一定。”

“好!好!好!那就改天!你看改那天合适?我请,我请!”

张福权……

有你这么做阅读理解的吗?我这怎么接啊。

好在这时候何雨柱给他解了围,把阎富贵写好的菜单递给了张福权:“张主任,这是菜单,您不是还要寻摸菜吗?就不多留您了,咱们后天见。”

“行!行!行!后天见!后天见!许电影,回见啊,刘师傅是吧,还有……”

“鄙人阎富贵,咱们红星小学的教师。”

“好好,教师好啊,阎老师,那咱们回见,会见。”

送走了张福权,众人回来继续喝酒。

这时候,众人的话题从神侃变成了张福权张主任。

许富贵是旁敲侧击,刘海中就直接多了,如同审问一样:你们怎么认识的?他找你干什么?你还认识哪个领导……

好家伙,就你这样谈什么情商啊,都说京油子、卫嘴子,油是因为这地方以前当官的太多,不油滑点儿命都保不住。

就你这样的,三十年前出门说话绝对活不过三个胡同口。

何雨柱虽然心里不乐意,但是情绪上并没有表达出来,一一回答。

然后这刘海中问了一通,什么有用的都没问出来,于是就想灌醉了何雨柱,让他来个酒后吐真言,然后?然后他就喝多了。

你再能喝,能喝的过作弊的?

“许叔,您先看着点儿一大爷,我先把二大爷送回去。”

这边阎富贵摇摇晃晃,还不忘了把他那个酒瓶子拎走~这年头酒瓶子可是有用的东西,买油、买醋、酱油之类的,你都得自己拿瓶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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