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天刚微微亮裴言川就醒了。

“公子,今日天气很好,又没下雪又没下雨的,适合赶路,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裴言川听了听房里的动静,“吃了早膳再走吧。”

公冶牧轩点了点头,随后又去看马去了。

裴言川进了房间,香菱已经伺候木棠月起来了。

木棠月伸了一个懒腰,“好困啊,最近总是犯困不会是怀孕了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裴言川仔细回忆起这段时间木棠月的习惯,确实变了很多。

“香菱,去叫葛根过来。”

“是。”

“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木棠月拉过裴言川的手关心的问道。

“我是让葛根来给你把平安脉,出来这么多天了,都没把平安脉。”

“好吧,可我能吃能睡的身体好着呢!”

“公子,夫人。”葛根微微弯腰行了礼。

“给夫人瞧瞧。”

“是。”

葛根越摸这脉象眉头皱越紧,就连木棠月都以为自己真的有病了。

忽而,葛根的眉头又松开,连声笑了起来。

“公子,夫人这是喜脉,已经一月有余了。”

裴言川手上的茶杯瞬间落在了地上。

“什么?葛根,你确定吗?”

“老夫确定夫人这是喜脉。”

裴言开怀大笑了起来,一旁的香菱和张德全都喜极而泣了,这可是宫里唯一的小主子啊!即便还没出生,但这个喜讯已经足够让人高兴激动。

“哈哈哈,好。张德全,所有人,赏。”

“谢公子。”

裴言川下令不准外传怀孕之事。木棠月不知道自己有孕再加上路上没有注意饮食所以时而有点头晕,裴言川便让葛根开了方子今日吃了好好休息,所以就改到了明日再出发,等到裴言川将所有事情安排好以后,却看见木棠月还事神情错愕的呆坐在那里。

他走过去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肚子,低笑了一声,“怎么傻了?”

木棠月感受到他的动作才回过神来。

她嘴角微微上扬,点了点头,“嗯,好像很突然又好像理所应当。”

木棠月只觉得冬天来了懒一点爱吃爱睡是很正常的事情根本没往怀孕的地方向去想,孩子来了是不是意味着灾情也快结束了。

“今日还是先留在这里休息,明日我们再启程。”

“夫君是以什么理由留下?”

“为夫昨日淋了雨身子不适,这个理由夫人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毕竟我家夫君千金之躯,身体娇贵。”

此时厨房内。

“娘,原来那贵人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昨儿那么人淋雨,夫人和那些个小姑娘都没病就他病了,真的是羸弱之身。”溪云一边烧着火一边喋喋不休的吐槽着。

刚才公冶牧轩突然又给了她们一袋钱说是明日再走,还说公子身体不舒服让炖点鸡汤鱼汤猪骨汤过去。

“一个大男人得弱成什么样子才喝这么汤。”

“外强中干,那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娘子嫁给他真的是便宜他了!”

“年纪轻轻身体就不好,真是拖累夫人。”

王大娘不耐烦的打断,“好了好了,都说了一早上了,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人家身体好不好拖不拖累是他们小两口的事情,你在这儿瞎说道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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