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黎一步一步尝试着移到司燃身旁。
在踩一块岩壁时,那块石头突然滑落,司黎猛的下降了半米。
司燃吓了一大跳,眼泪就没停过,明明很关心,声音却带着斥责,“呜呜呜—你吓我一跳,能不能踩稳点啊!”
司黎稳住身形,借着力又爬了上来,被司燃这样一闹,她倒是还有心情和兽崽开起玩笑,“怎么,你之前不是很想让我死吗,怎么现在又担心我了?”
司燃不想回答,只是哭。
司黎也没再逗他,这个位置雾霭弥漫,很容易就发生意外,她想了想,又从空间里拿出来一个尼龙袋给司燃,“把兽蛋装进去,抱着它不方便行动!”
司燃照做,司黎赶紧将尼龙袋系在身上,却不想刚系好就发生了意外—老树要断了!
这树本就细小,又经常受风霜雨雪的侵蚀,早就脆弱不堪。
眼见着司燃要下坠,司黎手疾眼快,一把捞过兽崽,把他抱在怀里。
“呜呜呜—”,司燃紧闭着眼,死死的抱住司黎,他嘴唇发白,小小的身体也在发抖,差一点就要掉下去了。
“好了,你一定要抱紧我”,司黎又拿出一根绳子把自己和司燃系紧,准备继续往上爬。
“我知道了,你要小心,我还没和大哥他们说再见呢!”
“胡说什么呢”,司黎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我们一定会安全的,相信我!”
………
狼萧找到了司煜和司歌,雄性兽人张望了一下四周,疑惑道:“你们阿母呢,这么就留你们两个在这?”
他是跟在他们身后上来的,怎么一会就没影了?
“阿母刚刚突然跑走了,我们没有跟上她,迷路了!”司歌牵着司煜的手,脆生生地向狼萧解释。
就在这时,羊涛从另一条路上失魂落魄地跑走,他似乎没有看见司煜他们的身影,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他们怎么都跳下去了…为什么跳下去?”
司煜大脑快速转动,将这两天的事情全部串联起来,似乎想明白了一切,他神色焦急,指着羊涛来时的方向,“快走,阿母和司燃在那边!”
三个兽人连忙赶过去,就看见还没熄灭的火种和一口大石锅,除此之外,就看见一条绳子从草丛里冒出,直通山崖下面。
司煜和司歌想要跑过去,狼萧面色一变拦住了他们,自己则是站到山崖边朝下张望。
底下雾霭弥漫,一片白雾,什么也看不清,狼萧只好大喊:“司黎,司黎,你在下面吗?”
见状,司煜和司歌也大喊,“阿母,小燃/二哥,你在下面吗?”
三个兽人的声音不断回荡在峡谷之中,却没有收到任何回应,一望无际的空中只传来一道嘹亮的鹰鸣。
此时司黎还在带着司燃“挣扎”,她每一步都需要鼓足力气,走的小心翼翼,前两天因为做木床的缘故,手掌被摸出了水泡,此时更是变成了血泡,血迹沾染在棕色的绳索上,看着触目惊心。
“雌性,你为什么要来救我?”或许是已经缓过神来了,司燃瓮声瓮气的抬头问道。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司黎不以为然,眉头都没皱一下,“你是我生的兽崽,我怎么能放任你不管?”
“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兽崽撇了撇嘴,大眼睛眨了眨又要落泪。
完了,平时的呛人小勇士变成眼泪王子了!
“司煜没和你说我生病了?”司黎试探性地踩了踩脚下突出的石块,下一秒石头就掉进深渊,连带着周围细碎的石子。
司燃抱紧司黎,声音闷闷的,算是回答她的问题,“说了,但是我不相信!”
“为什么?”司黎只好去踩另一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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