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与高欢分别后,就回到了家中,谢允家里点不起油灯,那就无事可做,简单洗过以后就上床歇息了。
第二天,早早地便起来了。洗漱过后,开始了日常的操练,谢允从院子的角落拿过马槊,挥舞起来,一招一式有板有眼,而谢允的武艺是叔父尉迟坚所授,尉迟坚教他武艺时告诉他,其实舞槊并不需要眼花缭乱的动作,只要把刺,扫,撩等动作做准确,就能在战场上一击致命,动作做的华丽好看作用并不大,反而会使你的破绽百出。当你所处战场,周围到处是厮杀的士兵,只要你有了破绽,很容易受伤,在战阵中一旦受伤,就只能等死。谢允觉得尉迟坚的这番话很有道理,用现代人的话说,非常具有实战意义。在战阵当中,是生与死的较量,不是街头杂耍,胜负往往就在那一瞬间。
舞弄一番后,谢允赤着上身在院子里做了些现代体育动作,无非就是些俯卧撑,深蹲,登山跑等一些动作,主要以练耐力为主。这些体育锻炼,谢允已经练了两年,他深知想要在将来的乱世中活下去,有一副好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两经过两年的锻炼,谢允原本瘦弱的身体变得孔武有力。
除此之外,谢允在草场放牧之余,还苦练射术,射箭这门技艺谢允在大学是便很喜爱,也曾是射箭俱乐部的成员,在这个骑兵为王的时代,骑射是必须要掌握的技艺。草原游牧民族在马上夺取天下,靠的就是举世无双的骑射技艺。
早上舞弄锻炼一番后,谢允来到灶房,将前几日做好的胡饼热了热,北疆气候寒冷,食物不容易变质,再将羊奶煮了煮,随便对付了口吃食,就赶着羊群出门了。
出门没多久,竟碰上了徐远赵猛等人,他们也是北迁汉人,家中在怀朔有一定实力,谢允与他们从小一块长大双方甚是熟稔。
见面后,谢允调笑道:“远哥儿,猛哥儿,今日可是又要去秋月馆?”
徐远今日却没有往日的轻浮:“谢郎休要说笑。”
谢允看到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两人,两人都穿着窄袖的短袍,竟然还背着角弓。
还没等他打量完,徐远紧接着靠过来,压低声音说道:“谢郎还不知道么,听说咱们怀朔马上要来一位大人物。”
谢允一脸疑惑,自都城南迁到洛阳后,北疆军镇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局面,除了被贬谪的官员到此,还从未有过什么大人物。
谢允问道:“什么大人物。”
赵猛道:“听说是蠕蠕那边的,要回蠕蠕继承汗位,可能要经过咱们怀朔,据说杨使君已经去迎接了。”
谢允看向赵猛:“这等人物,岂是我等能够接触的。”
徐远道:“谢郎,我等怎能不知这个道理,但从镇府那边传出来消息,杨使君要挑选一批精锐的勇士护送这位大人物返回柔然,我和赵猛得到消息特地赶来找汝。”
谢允诧异道:“你两是特意来的?”
赵猛道:“当然,这件事现在知晓的人不多,我等抢先去报名,万一要是选上了,能够完成此次护送,好歹也是军功一件啊。”
谢允听完徐远和赵猛的话,思考了起来,正在权衡此事的利弊。
徐远看见谢允还在犹豫,不禁着急了起来
“走走走,别犹豫了”徐远和赵猛拉着谢允就要走。
谢允无奈道:“好好好,容我把羊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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