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不白国师不出世的时间都待在安云山上。
“是”宣明殃点头,“幼时,曾跟着父母去过一趟,也不过远远地瞧着。”
“你父母是?”在一旁充当吉祥物的黎江突然开口问。安云山,可不是一般人能找到的地方。
“平凡商人罢了,那次也不过是误打误撞。”宣明殃缓缓道。
“既是如此吗”黎江敛眸,他可不信这种说辞。
“大人,我哥的病与安云山有关吗?”
覃鸢从袖口里掏出一瓶药,“他身体里有鬼安的毒素,那是一种只生长在安云山上的花,绽放时会释放毒气。闻之,轻则浑身长疮五年内丧命;重则即刻死亡。”
“把这个服下”一颗小药丸倒在宣明殃手上。
“你的命很大,除了鬼安的毒素外,你的身体里还有很多暗毒,打娘胎里带出来的。不过倒是以毒攻毒了,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天道眷顾。”
“这个药服下后一天内不可沾酒水,三日内即可痊愈。”
覃鸢看着宣明殃的眼睛“你脸上的疮则需以血脉相连之人的心头血为引,佐以鬼安汁液才可修复。”
“多谢”宣明殃艰难拱手行礼。
“不必,不过一场交易”覃鸢抬脚走出房门。宣明骆看看自家哥哥,又看看覃鸢的背影,还是决定跟着一起出去。
“哥,我送送国师大人。”
“嗯”宣明殃应了一声,又颇没有力气的躺下了,“姜公子,您也先回吧。招待不周,抱歉啊。。”
江里睨着床上的人,“宣明兄是什么时候来的京城呢?”
“约莫是三年前吧”宣明殃疲惫地闭上眼睛。
“这样啊”江里碰了碰眼角,这是他思考的惯有动作,“那宣明兄,我就先走了。”
“不送”
江里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宣明殃”
“怎么,还有什么事吗?”男人问。
“没事,好生休息,”江里笑了一下,亲自关上门。
透过门的缝隙,黎江看着宣明骆的侧脸,脸上的笑渐渐沉下来。
“盯着他”他淡淡的吩咐。
风吹过,惊落了一树飞花,暗处的人影动了动。
黎江伸手接住一片,垂眸思量,若是常人突然被问起一个问题时,总会下意识地先思考一会儿,但宣明殃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答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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