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鸣多已经在书桌前呆呆地坐了两天了。他的目光空洞无神,仿佛灵魂被抽离了身体,思绪还沉浸在那个与貂蝉共度的异世界里。
他的心像是被千万把利刀狠狠地切割着,每一刀都痛入骨髓。貂蝉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为了他甘愿舍弃,变成平凡的村姑,只为与他长相厮守。而如今,他却独自回到了这个冰冷的现实,将她留在了遥远的彼方。
他后悔,后悔为何没有在那个夜晚保持清醒,为何没能紧紧抓住与她相伴的时光。他自责,自责自己的无能,无法掌控命运的轨迹,让自己离心爱的人而去。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貂蝉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她的温柔、她的深情,曾经是他生命中最璀璨的光芒,如今却成了刺痛他内心的尖刺。
他感到无比的孤独和失落,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变得如此陌生和冷漠。没有了貂蝉的陪伴,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和意义。他无数次在心中呐喊,想要冲破这无形的牢笼,回到她的身边。
钱鸣多深知,他与貂蝉之间的爱情,已经成为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但他的心却永远被那份深情所羁绊,无法解脱。或许,余生他都将在这无尽的思念和痛苦中度过,直到生命的尽头。
“时间是疗伤的最好良药。”钱鸣多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然而,内心的伤痛却像潮水一般汹涌澎湃,无法平息。他不禁思考着:“是不是应该马上开始另一次的冒险呢?这样或许能够减轻自己的悲伤,可以让我暂时忘却那些痛苦的回忆……”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眼前码放整齐的盲盒上。这些盲盒里装着未知的惊喜和期待,但此刻对于他来说,它们更像是一种逃避现实的方式。他渴望通过开启盲盒来寻找一丝慰藉,希望从中找到一些能够让他重新振作起来的力量。
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这种方法只是暂时的止痛剂,并不能真正治愈心灵的创伤。但无论如何,他还是决定尝试一下,看看是否能在这个过程中找到一点点刺激。毕竟,他现在只想着逃离现实。
“春秋,细作,”
第四个盲盒里的纸条上只有这四个字。
钱鸣多长长地深吸一口气,这一次在即将打开盲盒的时候,没有了前几次的紧张,却多了一份期待和迫切。
在打开盲盒的一瞬间,钱鸣多闭上了双眼。
一个阴暗的房间内,只有一老一少两个人。
“凌非,可知道此次派你来的目的吗?”老人腰系宽带,着短衣,下身穿“犊鼻裤”。颔下几缕长髯,面相威严。
“凌非不知?”钱鸣多躬身答道。
“老夫作为王宫的总管,总有些不方便的时候。”老人捋了捋长髯目光中透着深深的忧虑,他声音压得极低:“凌非啊,听好,我在这吴王王宫多年,其中艰险,不足为外人道。”
老人走到门口,将门拉开一条缝隙,往外看了看。回身说道:“每月初五、初十、十五、二十、二十五这几日,我国的细作会在那特定之地与你见面。记住,那地点看似寻常,却不知有多少未知的危险在潜伏。”
“请问总管大人”钱鸣多小声问道“那特定的见面之处,是在哪里?”
“到时候我会将你们第一次的见面之处告知与你的。”老人从腰间拿出一个布包“至于以后在哪里见面,你和那人商议吧。最好每次都不要在同一个地方。”
老人将布包交给钱鸣多,缓缓地说道:“”我身为这王宫总管,虽能探得诸多消息,可每一次行动都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不仅自身难保,还会牵连我越国的大计。而我给你的这些消息,皆是关乎我越国复兴之关键,你......万不可有失啊!”
“凌非明白,请您老放心,凌非定会小心行事的。”
“嗯!”老人望着沉稳精练的钱鸣多,满意地点了点头“还有那西施姑娘,大王命你与她单独联系并负责保护其安全,其中缘由复杂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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