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成听了,脸上露出了几分怒意,正要开口说话,却被鸯婉抢先一步。

她打抱不平道:

“那些侍者可是说了,这试炼和实力一点关系都没有,只与心境和运气有关。”

“倒是你的心态这么不稳,说不定最后还是你拉低了我们组的成绩。”

白姬面无表情,脸色更白了,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你这小鸳鸯精,这要是在外面,就凭你刚才说的这句话,就算有十条命都不够我打杀的。”

鸯婉并没有退缩,她也冷笑了一声,说道:

“你有本事现在就动手。来呀,来呀,看你敢不敢!”

女魔头脸色更白了,全身寒意大盛,手指微微颤抖,指尖上泛起了一丝阴冷的灵气。

她刚想动手,但一想到反噬机制,又停了下来。

鸯婉还想言语激她,却被鸳赫拉住了:“婉儿,别再说了。”

鸯婉看了丈夫一眼,终于没有再开口。

钟离赶紧站出来打圆场,笑着说道:

“各位,各位,咱们都是同组之人,正该合舟共济,共夺大奖,千万不要伤了和气啊!”

白姬冷哼一声,用阴冷的目光扫视了一圈众人,没有再说话。

那赵春花似乎全然没有察觉到周围发生的一切,依旧抱着她的包裹,呆呆坐着,一言不发。

云天成心中哀叹不已:

虽然人数已经凑齐,但这分组也是绝了。

一只白骨精,一对鸳鸯精,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凡人,钟离虽看不出本体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人,再加上自己这个猴精。

内部还不团结,真能赢吗?

四下里逐渐恢复了平静,白姬觉得无趣,转身回房了,鸳鸯夫妇闲扯了几句后也起身回了房间。

云天成和钟离对视了一眼,彼此无奈地叹了口气,也各自回房。

只剩下那新来的女子还坐在亭子里,直愣愣发呆。

接下来的日子,云天成的生活变得简单有序,主要就是修炼、聊天、去坊市闲逛。

小院里的生活也开始慢慢稳定下来,他与钟离、鸳赫、鸯婉经常坐在凉亭中谈天说地,四人的关系越发亲密起来。

但无论四个人的气氛多么融洽,最后到来的赵春花依然每天只是坐在亭子里发呆。

她除了抱着那个沉重的包裹,直愣愣地盯着前方,时不时地念叨些什么之外,几乎没有做过其他事情。

她不与任何人交谈,也不参与任何讨论,甚至连白姬偶尔露面的冷漠姿态,都显得比她更有“存在感”。

而白姬也依旧是冷冷的,几乎不与众人来往。

她的行踪更加飘忽不定,白天很少见到她的影子,夜里才会悄然回到房间,有时甚至几天都不见踪影。

当然,她也会偶尔在小院里坐坐,但始终一副拒人千里的冰冷姿态,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随着“不死大会”开幕日期的临近,城里的修士越来越多。

长生居里也终于住不下了,许多晚到的修士只能挤在一些外围的简陋驿站,或者干脆扎营在城外的空地上。

在小院外的坊市,云天成时常遇到一些奇异的面孔。

坊市里的法宝、灵丹、符箓、书籍更多了,云天成买下了更多既经济又实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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