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是你想知道魔法還是你的父親終於想要來學習歷史了?”
‘終於?’塔德尤斯心想,但還是回答道“不,是我想知道什麼是魔法”
“...呵呵,想要知道魔法之前,可是要聽一段很長的歷史喔,你真的確定想要知道?”
回想起剛才的情況以及那個神祕的女人,“對,我想要知道,請你告訴我有關歷史吧”
“呵呵,在很久以前,阿瓦爾納大陸南部的小村落過著原始的生活。某日,領主發現村莊的獵人在他的森林狩獵,派斥候警告卻失聯。領主派騎士和兩名侍從搜尋,卻遭到獵人襲擊,騎士和一名侍從被殺,另一名侍從被捕。
獵人回村受到歡呼,卻不知這引來了外界的威脅。次日,領主帶近衛進入森林,發現屍體後被獵人和村民包圍。但明顯,村落的人不敵領主的人而戰敗,村長擔心外界的強大所以選擇服軟,向領主投降,獵人心懷不滿,但也無法反抗而被囚禁於墓穴中。
原本此事就到此為止,領主彰顯他的力量,犯人囚禁在墓穴生不如死,但因不明原因整個南部的領主全部一夜消失,整個領地陷入危機。還好,在王國歷001年,奧蘭特王國在南部成立,並統一了南部的部分領地,儘管新王來歷不明,但國王帶著魔法而來,使王國迅速擴張,士兵能以一敵十,因此沒人敢再問國王的來歷。王國歷031年,王國征服整個南部,但內部卻不繁榮,失蹤事件頻發。帝國歷045年,奧蘭特帝國奴役落敗國家的人民,讓他們作為供品成為使用魔法的代價。帝國歷060年,因末知原因,魔物由此誕生。
然後就在阿瓦爾納歷100年,舊帝國已成歷史,留下魔法和魔物,三大國合作成立魔法師結社「阿法隆」,專門獵殺魔物。阿瓦爾納歷110年,人類生存空間越來越小,因為魔法需要供品而魔法師們沒有得到貢品便開始犧牲人類,導致雙方進入無盡的拉鋸戰。”
說完一大段歷史後的老人端起旁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後道:“所謂的魔法,就是需要犧牲他人作為供品,而魔法使們就是一群瘋子”
聽完歷史的塔德尤斯心裡感到無比的震撼,‘所以這就是為何父親不讓我接觸他們的原因嘛,畢竟他們可都是瘋子。’
“小孩子喔,你現在還想知道什麼是魔法嗎?”
“......想,請告訴我什麼是魔法”
老人凝視著塔德尤斯,似乎在考量他這句話的重量。沉默片刻後,他低聲道:“魔法,實則是人類對自然力量的操控,但這力量背後總是伴隨著代價。你要明白,每一個強大的法術,都是在無數人痛苦的基礎上建立的。”
塔德尤斯不禁打了個寒顫,心裡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些失踪的村民和消失的領主。他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問道:“那為什麼還有人追求魔法呢?明知會有這樣的代價,還是願意去做?”
“因為力量的誘惑是難以抗拒的。”老人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人類總是渴望掌握更多,無論是力量、知識,還是長生不死。即使知道前方可能是深淵,他們仍會選擇跳下去,這是人類的本性。”
“可是,難道就沒有其他的途徑嗎?”塔德尤斯的心中燃起一絲希望,“難道沒有一種魔法可以不需要供品?”
老人沉思片刻,微微搖頭:“在阿瓦爾納歷100年後的世界,這幾乎是不可能的。真正的魔法使,已經將自我利益置於他人之上,甚至為了追求力量而無視道德的底線。”
“...我理解了,感謝您的教導。”
“呵呵,不用謝了,你願意聽我這個老骨頭說這些無聊的事,就已經足夠感謝了。”
塔德尤斯向老人鞠躬道別後,決定回去找父親表達感謝。
不過當塔德尤斯推開門時,整個世界變了,變成黑白了。
“這...到底...是...什麼,我的...眼...睛...”
突如其來的感官改變,使得塔德尤斯感到無比困惑。他伸出手,試圖觸摸周圍的物品,但一切似乎都變得模糊不清,只有那種詭異的黑白色調讓他感到毛骨悚然。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自言自語,心中升起不安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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