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书房中,灯姑娘坐在一个俊俏的公子腿上,他便是宁国府正玄孙贾蔷。
像抽了筋骨般,上半身却瘫软在贾蓉怀里。
罗衫半解,云鬓半斜,媚眼迷离,樱桃小嘴微张,娇哼不断。
问题是,他们对面,还站着赖升家的。
赖升家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臊得满脸通红,眼睛都不知往哪儿丢,尴尬至极。
……
“咳咳……两位大爷先说正事,然后再玩乐?”
赖升家的眼睛一扫,见贾蔷居然在解灯姑娘腰上的汗巾子,暗自啐了一声,声音颠着颤儿,“多浑虫那个球囊说,要丁忧半年才能娶灯姑娘,你们想个法子啊?!”
“若非灯姑娘有了娃,能嫁给这个多浑虫?癞蛤蟆想天鹅屁吃呢!”贾蓉亲个嘴子抬头道。
“要不,你们两个,谁把灯姑娘收了?肚子大了也不是事!”赖升家的道。
“若是没娃,说收也就收了,反正都是我们种。”
贾蓉狗爪子在灯姑娘衣襟内上半身游动着,头也不抬,“我一月后大婚,正房还未孕,姨娘就有了,这是大忌啊!
要不,蔷弟把灯姑娘收了?”
“只要珍老爷同意,我无所谓!”贾蔷湿哒哒的指尖摩挲着灯姑娘的小嘴,玩味笑道。
贾珍对这个侄儿格外疼爱,断不会同意。
“说来说去,还得是多浑虫。他是个良籍,你们的娃才不是奴才,他又没有跟脚的,还是个醉鬼老实人,”赖升家的皱了皱柳眉,“但,他要丁忧啊!”
“牛不喝水强按头,那就逼他一把……”
贾蔷阴笑道,“今儿放工后,灯姑娘到多浑虫屋里脱了衣服等着……我们在门口守着,他一回屋我们便冲上去,到时候,他不娶也得娶。”
“你们都是坏人……”灯姑娘声音甜得发腻,“难道,你们真的愿意我让那个腌臜货睡?”
“嘿嘿,我这里有宫里出来的药,你给他吃了,他便对女人提不起兴趣。”贾蓉阴恻恻道。
……
“噗……”
百米之外窥听的吴三贵一口茶水喷出,“咳咳咳,这些小逼崽子,坏得很啊!”
也难怪原著中,多浑虫器量宽宏,并无嫉衾妒枕之意,难道是下了黑手?
多亏提前听到了他们的计划。
吴三贵摇头苦笑一下。
住处是贾府配置的,家徒四壁,连门锁都不需要。
“做庖厨不是长久之计,只能影响我拔剑的速度,还得搬离贾府。”
收起下水准备回家,后厨管事柳嫂子来了,一脸歉意。
“多浑虫,上面发话了,以后这下水,你不能带走。还有,厨房的东西都是有定数的,谁也不能多吃多占。”
只因不愿接屎盆子,报复来得好快!
“你看我这都打整好了,柳嫂子这次就行个方便吧!”
吴三贵心一沉,恨得牙痒痒,不动声色的递过十个钱。
“看不出你还是个有眼力见的……”柳嫂子顿时眉开眼笑,然后伸头咬耳朵故作神秘,“你是不是得罪了赖升家的?你得罪谁不好,以后可有罪受的!”
“???”吴三贵一脸黑线。
“我只是不想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而已啊!”
人性最大的恶,就是在自己最小的权力范围内,最大限度的为难别人。
在贾府的底层,更是淋漓尽致。
赖升家的本是奴才,给柳嫂子打个招呼,便能断了生路。
“看来,还是要挣第一桶金啊!”
……
残阳西坠,月上枝头。
贾蓉兄弟俩带着一帮小厮守在吴三贵的小院旁,一脸期待地等待着看大戏。
为何要亲自对付一个小人物?
都是闲的。
这些公子哥出生于豪门世家,出身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不用读书,不用上班,不用考虑挣银子,甚至家业也有人打理,他们成了毫无追求的摆烂躺平人。
与底层躺平不同的是,他们啥都不干,却能站在塔尖,享受锦衣玉食,享受超级豪宅,享受美女环绕,享受大乾各种稀缺资源。
或许闲出了毛病。
女子们多愁善感、无病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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