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没有了当初的那样开心与快乐了,我与她本是一对双生姐妹花,乃得父神的偏受,她从小便受尽宠爱与仰慕,而我就像被遗忘的那样,无人理睬与关心,即使跌倒也要靠自己的力量一步步爬起来,而她哪怕哭一下,父神都觉得受伤般难受。在一次大战中,父神为了救她,放弃了我,我的心疼的难以治愈,我苦苦等他来救我,却一直都没有回应,就当自己快消散灵气时,直到那个人出现,是他温存了我的残魄,给了新的生机,教会了我骑马打措,下海捕鱼等,所以孤单成了我最好的伴侣,我也明白与她区别,便早早断了情根,成为了没有感情没有眼泪的人。

我记得那个小傻瓜常常会跟着我后面喊着:“姐姐,等等我,你去哪,我也要去,你带上我吧!“

箫俏说:“你真烦,去哪也跟着,你没有思想,没有自己要做的事吗?就这样浪费光阴跟我有何用。“

尘音说:“姐,我只是想跟你玩,留住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你怎么觉得我在浪费时间,还讨厌我呢?就这样她伤心地离开了,那时她箫俏才明白,原来她尘音不久后也要去人间渡劫游历一番,更不知道两人日后会是多久才能见上一面,所以特来相约,可谁也不知箫俏不让她跟着,其实正是她要去人间历练之时,不希望妹妹看到她离去的身影,而感到伤心,两人就不欢而散,她知道妹妹担小,没有安全感,从来没有离开她与家人半步,于是便先去人间试练了,她经历了人间的冷暖自知,和人心的透凉。

人间中她们又相遇了,她看到她的身上满身的血迹,痛苦万分,她萧俏终于摘下那高冷的面具,温柔地抱起妹妹道:“尘音,你怎么了,是谁把你伤的这么深,你告诉我,姐宰了他″。

她哭着对她说:“姐,我恐怕不行了,这次我渡不过这个劫?这人间好苦啊。″

箫俏说:″除了生死,什么劫,过不了的,你究竟经历了什么劫?怎能这样说。“

尘音说:是情劫,我爰上一个男人,他毁掉了我的少女心,毁了我对爱情的美好憧憬,他说自古套路得人心,可我付出了毕生的所有,都得不到他的真心,还被他玩弄抛弃,如今连我的孩儿也没了,看着它死在我腹中,我泪流满面仍救不了它啊!我好失败,好累″。

箫俏愤怒道:“小傻瓜,像那个渣男,我见一个杀一个,你还爱他竟连自己都不惜了吗?走心的爰,伤心的局。何必呢?我虽感知不到爱情的滋味,但是谁若伤我的在乎的人,我必让他有去无回″。

萧俏无情道:″尘音,知道为什么我的劫数已过,却还留人间吗?是因为你,不舍的你让我牵挂,我想保护你,你就像落在人间的天使,神圣不可侵犯,为何要将自己伤得如此之深,你可是“爱神″尘音啊!撑管人间所有男女情爱的神灵,我的傻妹妹,你为何想不开呢?从小我就欣慕你,能得那么多人的喜爰。而我就像黑夜使者一样见不得光,是那种被唾弃,被遗忘的,因父神的偏爱,我被称为人人都讨厌的“死神大人”尽管我有再美的容颜,都无一人付出真心爱过我,孤独的宿命成为了我一生都摆脱不了标志,世人都说我死神无情,但何人对我有过情,敢爱我不,我就连爱的资格都没有拿到,怎知情为何物?既然未动情何谈无情呢?但我箫俏愿意将你尘音我的妺妹送上幸福的彼岸。

来到人间她们还是成了一对姐妹花,这次她尘音也如愿的成了她的亲生女儿,她还单纯地向往爱情的美好,硬骄傲的让别人喊她公主,她说这样就能遇见她的王子,关键王子在哪都还不晓得?她就早早做好要出嫁的准备,什么红毯,红衣,红床单,白纱,白裙都被她收藏成珍品了,她有多少次都希望那个骑着白马的王子来找她,等了那么久,终于来了一位,虽然长像不太满意,但也能凑合满足她当公主的美妙幻想。

他一头黄毛,稍长的头发,高高的鼻梁,性感的嘴辱,一般的模样,微胖的身材,还骑着他心爱的小摩托车,大街小巷乱串,对她没见过世面的人来说简直太拉风了。

他带着她看日出,吃路边摊,都觉得很幸福,俩人情意绵绵之时,便很快在一起了,可是这个没责任心的男人,最后竟然跑了,他是她年少的遗憾,也是她憎恨男人的心结,这一刻她将颗恨意之种萌出了芽。黄毛小伙是她年少的初恋,俩人一起度了非常浪费的时光,他给她画的蓝图至今都留在她的心里,可是物事人非,她怀孕了,女方父母要求男方出二十万彩礼钱,才可以让他们在一起,否则老婆孩子热炕头,一个也别想要,男的家穷已无路可走了。

于是男人骗女孩的母亲道:阿姨,放心我会给彩礼的,不就二十万,我回家拿给你,你们等着“。说完就跑了,比兔子还快。

等了很久都不见人,于是尘音去打电话找他,对方已是空号,母亲知道男人其实就是个骗子,让女儿别等了,可是她还是不甘心,左等一天右等一天,始终末见那男人的踪影。

母亲无耐说道:跟他断了吧!他不爱你的,一个男人连一分钱也舍不得给你花,何谈爱啊?都一个月了,他肯定不会来了,走,去医院把孩子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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