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车师傅向我索要 50 元车费,我扔下 100 元便冲向车站。我在车站四处寻觅,扫视每一辆车,却始终未见她的身影。我几近癫狂,在车站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徐娟的名字。
恰巧,有一辆开往北京的公交车,徐娟坐在最后一排。她听到了我的呼喊,不禁悄然落泪。
就这样,我们最终也未能见上一面。
声嘶力竭的我疲惫不堪,点上一根烟,坐在砖头上,脑海中满是她的倩影。
回到家后,我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躺在床上思绪混乱。母亲敲门询问我怎么了,我却一言不发。
只听见父亲说:“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心思和烦恼,你就别去打扰他了,我干了一天活,饿了,你去给我炒个菜。”
不知不觉中,我沉沉睡去。睡梦中,我隐约听到有人敲响我房间的门。我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此刻是几时,打开门,眼前之人竟是张典。
张典一脸狐疑地问我:“咋了天哥,你都两天没去学校了,老师都快挨家挨户找你父母了!”
我满不在乎地回答道:“无所谓,他们乐意找就找呗,反正我也不想上了。”
张典十分关切地问:“你这是怎么了?感觉如此颓废。”我并没有将我和徐老师的事情告诉他,只是随口敷衍了一下。“没事,就是累了。”
张典看了看时间,着急地说:“都快 8 点了,快起吧!今天你再不去上课,老师可就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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