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黄瓜哟,刚刚采摘”、“好吃的钵钵鸡哟,没人不爱、“美味的汤圆水饺哟,好吃不贵”、“独家配方的面条嘞”......
清晨的云阳集市依旧热闹,嘹亮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感受着烟火气,诸葛风和修远惬意的朝云阳酒馆走去。既然县长对自己感兴趣,那便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诸葛风也想看看这刘子腾是否真的仁义为怀,有壮志雄心。
重临云阳酒馆,诸葛风再次成为人群的焦点,在伙计的迭声下,两人径直走上二楼。
酒馆二楼向一楼悬挂着巨大的棋盘,记棋员听着楼上报棋员的报数摆弄棋盘,黑白棋子在棋盘上排兵布道,或埋伏,或诱惑,或厮杀。
弈道即兵道,即是县长为了选举人才,又是酒馆为了获得客流,每日摆下擂台赛,人人皆可挑战,凡连胜五局者可得白银一两。
这不仅仅是智力的考验,若无绝对的优势,体力也是极大的折磨。从酒馆设立到现在,竟无一人获得赏银。
“好,好棋!”无数人围在大堂巨大的棋盘前,一面饮酒一面喝彩。孙子千懒懒散散的伸了伸懒腰,不到两刻钟竟已连赢三局,骄傲的看向大堂围观的人群,如看待猎物一般,“看来这酒馆首银要被我孙某所获了。”
“只怕孙兄言之过早了吧!”蒋攸带着习惯性若有若无的微笑走上二楼,在孙子千充满猎杀欲的目光中坐在对面,“请孙兄赐教。”
早就听闻二人不对付,昔日在酒馆论道就针锋相对,今日更是火气味十足。台下众人也识趣的拱火,野蛮的叫喊像是要掀翻整个屋顶。”
孙子千执白子,蒋攸执黑子,双方接连在棋枰上落了势子,两人你来我去,犹如两条游龙在棋盘上盘旋。孙子千的白子行云流水,蒋攸的黑子则雷霆万钧,一时间,棋局上双方的势力犬牙交错,互不相让。
孙子千沉思片刻,忽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轻轻将一枚白子放在棋盘的关键位置,看似平和的一步,实则暗藏杀机。蒋攸微微一愣,随即恢复标志性的笑容,迅速回应,黑子落下,如同猛虎下山,意图化解孙子的攻势。
棋局在两人的交锋中逐渐展开,孙子千巧妙地运用了“以静制动”的策略,而蒋攸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断变换战术,试图找到孙子的破绽。
棋局越发紧张,每一处争夺,都是对彼此智谋的考验,台下的好事者也凝神闭气。蒋攸微微一笑落下关键一子,孙子千沉不住气了,连连走错了,沉思十余分钟后泄气的扔下棋子认输。孙子千不认输的道:“我只是累了,不是输了!待我休息片刻。”说罢,在人群的轰鸣声中隐匿在黑暗的角落。
“执棋手,蒋先生,谁欲攻擂!”宏亮的声音从二楼发出,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蒋攸说来也怪,身着锦绣丝绸,每日必来,只赢四局便离开,从无败绩,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故有坊间传闻,蒋攸不单是从事马匹生意的富商,更是县长麾下选拔人才的上客。
“在下诸葛风,还请先生赐教”,如春风一般的声音从角落发出,姿容风雅的诸葛风在众目睽睽下走到蒋攸的面前。真是个美男子呀,像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蒋攸楞了片刻,又带上习惯性的微笑道,“昔日一别,诸葛先生的言论可谓是振聋发聩,就连县长也对先生期待颇多。”
“蒋先生对县长如此熟悉,不知情的人,恐怕还以为先生乃县长座下门客呢”,诸葛风也带着微笑回道。
蒋攸感兴趣道:“哈哈,那诸葛先生是知情之人还是不知情之人?”
“自然是受礼之人,承蒙县长保护,可谓是天朗气清呀”,诸葛风说道,眼神像是洞穿灵魂一样盯向蒋攸。
“那先生既是受礼之人,不知先生可有还礼?”蒋攸也目光灼灼的回敬。
“实不相瞒,诸葛风此行正是还礼而来”,诸葛风饶有趣味的回道。
“既然先生如此看得起我,那蒋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蒋攸哈哈大笑,似是对上次论道结果不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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